“贾五,你找到了什么。”贾掌院问道。
田杰森心中叫苦。
“回大人,小的发现一本封皮为《大学》的书,但里面的内容却是、是一本春宫图。”
庶常馆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吴泉都不敢说话。
贾三将春宫图呈给贾掌院。
贾掌院翻了两页勃然大怒,将那本册子扔到了地上,“岂有此理,庶常馆是为朝廷培养官员的地方,不是风花雪月藏污纳垢的场所,是谁将这些淫秽的东西带入庶常馆的,竟还敢侮辱圣人的典籍,以《大学》为名,那是谁的座位,出来。”
聂鹤远惨白着脸色,如丧考妣一样从人群出来,“大人,那是学生的位置。春宫图不是小人自己看的,是为家中要成亲的表兄捎带的。”
“闭嘴,本官不管你是何理由,将春宫图以《大学》之名带入庶常馆,是对皇上的不敬,对圣人的不恭,庶常馆和翰林院都留不得你了,你好自为之。”贾掌院说完,让人将聂鹤远赶出庶常馆。
聂鹤远跪地求情,“掌院开恩,掌院开恩,学生真的是不小心才将此书带入庶常馆的,不是要对皇上和圣人不恭敬。”
“拖下去。”
很快有人将聂鹤远给拖了下去,聂鹤远被拖出庶常馆时,看向田杰森吴泉赵疏桐谢启等人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要不是田杰森吴泉想要害赵疏桐,谢启为了支援赵疏桐提议搜他们所有人的位置以证清白,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贾三,带着田庶吉士继续吧。”贾掌院吩咐道。
田杰森的心越来越沉。
他们很快将这些庶吉士的座位都检查了一遍,除了聂鹤远那个倒霉蛋,再没有出现其他的状况,众人悄悄的松了口气。
但是田杰森的祭文还是没有找到。
“田杰森,你的祭文究竟有没有被盗,还是说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贾掌院的怒火又烧向了田杰森。
“大人明鉴,学生的祭文的确被盗了。”
“你连自己的东西都保管不好,如何托付大事,祭文的事你和钱教习不必再管,本官会另外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