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要上课,今日做东的张鑫挨个和同僚敬了一杯水酒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酒杯,捧着酒楼上的菊花茶饮用。
下午快要上课时,酒席才散。
赵疏桐回到庶常馆自己的位子上,整理起早上做的笔记。
突然,赵疏桐在桌子上发现明显有几页不是自己笔迹的东西,他侧转身子,挡住了别人望向这里的视线,快速地将桌子上的书本翻了一遍。
片刻,听到有人在找东西,“我的祭文呢,谁瞧见我的祭文没有。”
赵疏桐加快了速度。
“田兄,什么祭文。”他旁边的人问。
“十天前,钱教习让我代写三日后皇上祭奠先帝的祭文。我今日刚完工,出去吃饭的时候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一回来就发现不见了。”田杰森额头冒汗焦急地道。
同学了三月,大家也都知道田杰森的册文和谕祭文写的最好,钱教习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他也合情合理。
“会不会是哪个小吏或者仆妇进来拿走了。”
“不可能。”田杰森果断地道,察觉自己说的太肯定了,“仆妇都是在咱们上值前或者下值后进来打扫的。她们都知道中午我们这里时常有人,不会前来打扰。”
“田兄说的是。”
“田兄是否把祭文给夹到哪本书里面了。”李修上前道。
“我这里的书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今日就要交给钱教习了,还请各位同僚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人拿错了,我在此谢过诸位了。”田杰森恳求道。
田杰森都这样恳求了,有人心中虽然不感冒,但都检查起了自己的位置书籍。
赵疏桐也跟着做了做样子,但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他的预感在下一刻就成了真。
“田兄,今日大家都同进同出的,谁也不可能在他人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你的祭文,吴某认为今天张兄请客最晚到酒楼的人最有可能。”一个名叫吴泉的庶吉士跳出来道。
“我记得最后到的人好像是赵兄还有谢兄。”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