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栖并不领情赵疏桐的情,赵疏桐嘴里的臭气快把他熏死了,“将你的头快拿开,臭死了。”
裴栖越挣扎着要他松手,赵疏桐反而抱的越紧。
一时之间,裴栖没有了脾气。
和酒鬼是没有道理所讲的。
“对了,栖栖,你可认识礼部尚书家的三公子,林志学。”
“听说过,林三喜好男子,还是天生下面那个。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自己暴露给礼部尚书大人还有嘉安县主知道的。尚书大人花了好几年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又让尚书夫人给他张罗着娶一个武将家的哥儿做掩护。可林三那个时候,宁死也不愿意将就。”裴栖头头是道地讲起来。
这件事只有上层的少部分人知道。
礼部尚书家选的那个做遮掩的哥儿自己也是愿意的。
他还是和许问澜偷听了宁安候老夫人和嘉安县主的谈话才知道的。
当初礼部尚书可心酸了。
他都认可将来儿媳妇睡自己儿子的事情了,可林三的毛病挑剔的很,只要男子不要哥儿,被哥儿碰到浑身觉得难受。
“栖栖,他想向你求教怎么追求自己的先生。”赵疏桐揶揄着道。
裴栖装作听不懂地道,“他有病吧,什么追求的,我当时一说,夫君你就巴巴地答应了,还傻高兴了好几天。课都不上了,跑到街上去给我买东西。我都不忍心告诉你,你买来的那些东西我都不缺。”
“嗯?”
“难道不是吗。”裴栖反问。
赵疏桐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有人挑拨林志学来找咱们,你平日出去玩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别放在心上。”赵疏桐道。
“皇上都给咱们赐婚了,谁这么不长眼。夫君,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裴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