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侍郎和裴晗在一旁静静观看,没有妨碍裴桓教子,也没有人为裴旭求情。
“父亲,我做错了什么,您竟不想要我了。等我考上举人再回家,咱们祖孙父子兄弟还有再见之日吗。”裴旭抓住裴桓的袖子哭喊道。
这下,裴侍郎和裴桓被裴旭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人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喊孽子孽孙,还将他和裴晗一起赶出去了。
裴晗走在裴旭的旁边,拍了下裴旭的肩膀,神色同情地道,“自求多福吧。”
裴旭凄凄凉凉地回自己的院子了。
“这就是你抱着素冠荷鼎跑来我家帮忙的原因。”赵疏桐注视着被裴旭抱在怀里的素冠荷鼎无语地问道。
“小弟弟出生的时候我不在,没能给他贺喜,办满月宴我当哥哥的不能不出力。这盆素冠荷鼎是我的命根子,我不在家里,素冠荷鼎放在家中不安全。”
他就怕他祖父或者他爹学他大哥,抢走素冠荷鼎来威胁他。
“……小红薯满月宴,我并不打算大办,招待客人的事情用不上你。”赵竹心满月宴,赵疏桐只打算邀请在翰林院的同年还有一些亲戚来吃顿席面。
他现在没有官阶,牌面上的人物也请不来,大办不起来。
赵竹心出生,他祖父已经为他捐了二十万斤红薯,再摆流水席就显得张扬和老土了,赵疏桐就决定从简。
外孙的生日宴,总不能让外祖父家给请客人,裴栖也同意了赵疏桐说的不大办。
“我在家中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祖父和父亲看到我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恨不得能马上把我扫地出门,祖母和母亲又催着我相看婚事,求小叔父和小叔叔暂且收留我几天吧。”裴旭可怜兮兮道。
赵疏桐见满院子的景色,裴旭的眼睛瞥向自己悄悄催生过的植物上多,就知道这人醉翁之意全在花了。
裴旭的眼光不差,但在他有出息前,怕他玩物丧志,岳父和栖栖大哥不会允许他精研此道。赵疏桐更不敢教,免得裴旭砸他手里。
“让岳母和大嫂给你找个志同道合的妻子或者夫郎不好吗。”赵疏桐反问。
“那到时候我收集来的这些花草是他的还是我的了。”
赵疏桐,“……,你的是你的,他的还是你的,你能有两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