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栖栖可真是善良,我能娶到栖栖,小红薯有你这样的阿姆,肯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赵疏桐夸赞道。
“我都是跟夫君学的。”裴栖羞涩地道,赵疏桐在前头顶着,他在后头出出银子好像就能做个大好人了。
做个善良的人,好像挺容易的。
在赵疏桐平息年关市面上粮食价格上涨的时候,裴栖见到从京城尚书府赶来给他送年礼的裴管家。
裴管家给裴栖送来了尚书府给他的年礼还有尚书夫人的亲笔信。
信上写了一些家事外,还有今年羊毛铺子的分成,赵疏桐和裴栖不在京城,尚书夫人把今年的分成给他们封存了。当看到信上巨大的数字的时候,裴栖都有些傻眼了。
等晚上赵疏桐回来的时候,裴栖扑到赵疏桐的怀里,兴奋地道,“夫君,咱们发财了。”
赵疏桐拦住他的腰,“发什么财了,多少银子能让栖栖你这么高兴。”
裴栖将信塞给赵疏桐,“羊毛铺子赚大钱了,去年一年,咱们就有二十五万两的分红,二十五万两呢。”他的压箱底也才十万两。
裴栖只管过羊毛铺子一小部分的生意,他自己都不知道羊毛铺子竟然这么的赚钱,一年就赚了个家底回来。
赵疏桐倒是不惊讶。
他们的羊毛处理的好,春秋冬皆可以穿。物品分档次,价钱订的合理,无论是权贵富商还是普通百姓都能买到适合他们御寒的羊毛制品。来自羌人的订单又占了很大比重,一年能赚百万两银子倒也不算夸张。
只是,“栖栖,咱们的羊毛生意做不长久了。”
“我知道了。”裴栖在赵疏桐的怀里扑腾了两下道。
“咦,你不问为什么吗。”
“要是咱们自己的生意,肯定是能做下去的。但还有小气吧啦的皇上在里面掺了份子,这么多钱,他怎么可能舍得分给我们。”裴栖道。
“口无遮掩,你再乱说话,我都不敢带着咱们一家人回京城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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