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是否把祭文给夹到哪本书里面了。”李修上前道。
“我这里的书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今日就要交给钱教习了,还请各位同僚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人拿错了,我在此谢过诸位了。”田杰森恳求道。
田杰森都这样恳求了,有人心中虽然不感冒,但都检查起了自己的位置书籍。
赵疏桐也跟着做了做样子,但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他的预感在下一刻就成了真。
“田兄,今日大家都同进同出的,谁也不可能在他人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你的祭文,吴某认为今天张兄请客最晚到酒楼的人最有可能。”一个名叫吴泉的庶吉士跳出来道。
“我记得最后到的人好像是赵兄还有谢兄。”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道。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了赵疏桐和谢启。
“清者自清,我和谢兄拿田兄的祭文无用,岂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赵疏桐出来道。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妒贤嫉能,见不得别人好呢。”吴泉阴阳怪气地道。
吴泉平时就十分嫉妒赵疏桐,如今得了机会,不遗余力地想要踩赵疏桐。
“吴兄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怀疑我拿了田兄的祭文。”赵疏桐沉下脸。
“你要是清白,敢不敢让我搜一下你的位置。”吴泉道。
“田兄也是这个意思,认为我二人偷盗了你的祭文。”谢启看向田杰森。
“吴兄也是想要帮助在下找回祭文,言语不恰当得罪了谢兄和赵兄,还请两位海涵。”田杰森对着赵疏桐和谢启道。
“田兄,我瞧他们两个人这是心虚了,你的祭文一定在赵疏桐或者谢启那里。”吴泉道。
“吴兄,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田杰森阻止道。
“赵兄、谢兄,你们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吴泉咄咄逼人地问赵疏桐和谢启,他支持谢启不可能是那个人,但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针对赵疏桐,把谢启给攀扯了进来。
“在下问心无愧。”谢启道。
“赵兄,你可敢让我搜一下你的位置。”吴泉盯着赵疏桐道。
“吴兄空口无凭就想诬陷我,若是吴兄在我的位置上找不到田兄的祭文该当如何。”赵疏桐道。
“不可能找不到。”
“吴兄这是认定我是那个拿走田兄祭文的人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吴兄怀疑我的人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堂堂朝廷庶吉士,和吴兄同级,谁给你的权利搜捡我的地方。”赵疏桐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