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多天里,夫夫两个人各忙自己的事情。
赵疏桐每日苦学,将继承自原主的学识和自己前世的见识融会贯通,隔上两三日就会带着自己写的策论去侍郎府请教一次,裴侍郎和裴桓两个人都尽心尽力地指点出了他的不足和一些犯忌讳的地方。有时候发现赵疏桐薄弱的地方,还会给他几本书留个作业帮着他查漏补个缺。
投桃报李,裴府去求教的时候还会带着裴栖一起回裴府,让裴栖多陪陪裴侍郎和侍郎夫人说说话。
裴侍郎见赵疏桐这么懂事,对他的印象倒是好了一些。
如此过了十来天,终于到了裴栖的生日。
这些天,裴栖只有在三餐吃饭和晚上睡觉的时候和赵疏桐有交流,被迫学会了在夫君有事的时候做个安静的小夫郎,裴栖的小日子有些寂寞。
进入八月后,裴栖天天盼着赵疏桐的生辰礼物,对赵疏桐要送给他的生辰礼充满了各种猜测。
但是赵疏桐的心思并不是他能轻易猜中的。
裴栖陪赵疏桐用完早饭,双眼期待地看着赵疏桐。
“你跟我来。”今日是裴栖的生辰,赵疏桐自然不希望寿星公不开心,就不吊着他了。
“去哪儿呀。”裴栖傲娇地道。
“去见你的生辰礼物。”赵疏桐解释。
裴栖见赵疏桐带着他往前院的赏心院走,而不是去书房,对自己的生辰礼物更是好奇了,夫子要送他个什么东西呀,还要用一个院子放着。
很快,裴栖就见赵疏桐推开了赏心院东厢房一间房间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他进去。
裴栖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房间里,然后见到靠近窗边的地方,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木头做的东西。明亮的阳光通过窗纸撒在崭新的木质器具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夫子,这是什么呀。”
“织机呀,织机旁边的是纺线机,可以用来纺线,纺出的线用织机织成布。”赵疏桐道。
裴栖面露愕然,“夫子你怎么想起来要送我织布机和纺线机的。”
赵疏桐的表情比裴栖还夸张,露出一副伤心被欺骗的样子,“栖栖,你当初拉着我私奔的时候说要和我一起过男耕女织的日子,结果你连织机都不认识,你当初不会是为了好玩哄骗我的感情的吧。”
裴栖急忙否认,“夫子你别难过,你要相信栖栖,栖栖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当初我也是真心想和夫子你私奔的,绝对不是为了好玩。要不是夫子你那个时候不答应,咱们现在肯定在其他地方过上男耕女织的日子了。我只是、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学。要是让我学,我一定会马上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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