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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弥贞想退缩,下意识后撤着步子。
男人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问,不是她叫他过来的吗?
不是她答应,要招赘个男人进门的吗?
孟弥贞咬紧唇,去脱自己剩下的衣服。
褪去里衣,就只剩下抹胸和小裤,她第一次在夫君之外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裸,只觉窘迫不堪,颜色浅淡的唇被咬得全无血色,可怜至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谢灼偏一偏头,似乎是看了陆峥一眼,孟弥贞也看过去,陆峥似乎是睡了,身影沉寂在夜色里,一动不动,只看得见呼吸的起伏。
“呀!”
她还没收回视线,就被人猛地勾着腿弯抱起来。
孟弥贞吓得要哭,又怕惊动陆峥,自己的唇几乎要咬破了。
“我不会这事情。”
谢灼把她抱在怀里,语调轻缓:“你需要教一教我。”
男人的手握着她腰,叫她坐在他腿上。他低头想要亲一亲孟弥贞,可她实在怕得厉害,下意识就偏头躲开,男人落了个空,吻在她侧颈上,就这样顺着辗转吻下去。
抹胸的带子被一条条解开,他的手指抚过她后颈、腰际,顺着托住她臀,孟弥贞浑身都紧绷着,感受到仅剩的一块蔽体的衣料也缓缓滑落。
她呜咽一声,被男人含住了嫩红的乳尖。
男人依旧看着她,用目光示意她开始。
他的确不熟悉,循着本能去和她亲昵,吮她乳尖的时候,像是孩童初尝人乳,去吮、去舔、用牙齿去慢条斯理地轻咬,玩弄得那里硬挺挺地立着,几乎要破了皮。
昏昏沉沉间,孟弥贞被他按在床上,压在身下。
小裤已经被剥落,他们彻底坦诚相对,男人下面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一下一下蹭着她下面。
“我该插进哪里?”
孟弥贞被揉弄舔舐的昏昏沉沉又羞耻万分,下头被蹭着的时候,更是要疯掉。
自从陆峥摔伤后,她月余不曾和人亲近,此刻又是面对着陌生的男人,满心都是慌乱,被问起的时候,也一句话说不出,只有惶然无措的呜咽。
她不敢叫出声来,不想叫夫君听见自己在别人身下浪荡的声音。
男人把她的腿分开,叫她露出艳艳的腿心来。
她正流水,湿滑滑的,嫩嫩的穴分开一丝缝隙,男人的手指从阴阜开始抚摩,一直摸到这里,在穴口试探一下后就插进来。
和夫君往日里轻柔的抚弄不同,男人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他摸索着她里面的缝隙,探秘着哪里能叫她更柔软,更骚浪。
“唔——”
孟弥贞的腰被掌着,腿心也被迫大开,挣扎不得,只能扭着腰,承受着男人的揉弄。
孟弥贞忍不住想起和夫君的初次。
陆峥的手指瘦长,养得很细致,只有一点写字留下的茧子,伸进来的时候,手指力道很温柔,一点点进来,体贴地问她重不重、疼不疼,把她里面弄得湿透了、润泽出一片水光,才把性器放出来。
那东西插进她身体的时候,他遮着她眼,吻着她:“贞贞,那东西很丑,你不要看。”
可谢灼不是这样的。
他不多话,只奸她,用手指把她弄得湿漉漉,然后压着她腰,要插进来,要用粗硬的可怖的性器来肏弄她。
两个人的体型相差很大,谢灼的手臂甚至要粗过孟弥贞的大腿,下头的东西更是不匹配,插进来的时候,孟弥贞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像溺水的鱼,仰着颈子喘不上气,手指挠在他背上,发出一声声喘息,呜呜咽咽地被他插进最深处,被按在床上插得满满当当。
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性器的痕迹,穴口被撑得大开。
那东西插在里面,太胀,里头层迭的嫩肉紧紧箍着,费力地在吮。
填得太满了,不需要刻意捣弄,就无一遗漏地刺激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把她榨出更多的水来,淋漓流淌。
男人捏着她下颌,手指抵着她唇,粗喘呼吸间,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孟弥贞死咬着唇,却也无济于事,适才他插入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叫过多少声,她含糊地点头,满脸泪痕与涎液,沾染着凌乱的鬓发。
“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孟弥贞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下半身酥酥麻麻,酸胀得要命,又从这要命的感受里生出一点隐秘的欢愉,她已经太久没有行过这样的事,此刻骤然被填满,竟然从无边的羞耻里泛出一点愉悦的感受。
不应该,这不应该。
她涨红脸从指缝看向暗处的夫君。
他一动不动,仿佛睡得很沉。
瘦弱纤细的腰艰难地扭动着,她想自己动,至少不会太激烈,可她在下面,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含着那性器喘息,手指徒然无力地抓挠在谢灼肩头背上。
', ' ')('于是最后还是谢灼代劳。
含在穴里的粗大性器狠狠顶着,叫她深深吃下,被填塞得满满的感觉才要适应,他又骤然抽离,然后更重地撞进来。
皮肉相撞的清亮声音和她流淌出来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孟弥贞逐渐压抑不住娇浪的叫声,哑着嗓子重重喘息。
初次欢好的男人不知轻重,压着她做个不停,她被恍恍惚惚地肏弄到潮喷,还没高潮完就又被男人压着跪趴在床上。
宽大的手托着她后腰,他从后面入她,撞进来,深深的。
孟弥贞才要喘息片刻,就又猛地被填满,思绪被掠夺,再容不下那些和夫君欢好时的回忆,只剩下被他肏弄到紧绷的几乎要抽搐的后腰和小腿。
然后被人用浓浊的精水毫不留情地灌满。
这一夜具体做了几次,孟弥贞已经记不起了。
她只记得自己开始还有力气忍住声音,到后来,嗓子都哭哑了,细瘦伶仃的脚踝被握在男人手里,逃跑了就被拽回去,然后被再次分开双腿,捣进肏弄到微肿的穴。
她潮喷许多次,高潮许多次,下头的水流到泛滥,小腹里的精水撑得饱胀,哭到一双眼红红的,伏靠在男人怀里,无意识地叫陆郎。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任男人把她摆弄成他想要的样子,然后被他一遍遍没根插入,捣出津津水声。
男人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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