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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又吃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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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出事了,消息传进了宫,凤离等不及皇姐派兵,急急忙忙地披了外裳就往外走,边走边系衣裳带子,沉声吩咐下人备马。

郁尧醒了,呆呆地看着她离开,事关重大,他不敢任性,也知道自己留不住要走的人,只是坐在床边,盯着凤离的背影,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默默红了眼,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狗,可怜巴巴的,怪招人怜惜的。

凤离走到门口,脚步一顿,扭头大步朝郁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温柔地蹭了蹭他的脸,小脸上仍泛着情欲的红色,郁尧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凤离叹了口气,轻声安抚道,“我很快回来了,等我。”

“妻主。”

凤离又重重亲了他一口,狠心离开了,头也不回,火急火燎地只身前往七乡,她骑的汗血宝马,一日千里,女皇派出的军队脚程跟不上,马不停蹄地赶路,虽落后几里地,但紧随其后。

她刚走,郁尧就吩咐影卫小九跟了上去。

小九收到的命令是不管发生什么事,誓死保护凤离的安全。

老人常说穷乡僻壤出刁民,这话并非空穴来风,七乡偏远,远离庙堂和天子,恩威不施,无出路之人多选择了占山为王,占据一席有利之地,为非作歹,作恶多端,经常打劫山下手无寸铁的村民们,多年来,这里的老百姓深受其害,女皇指派过不少官员和军队过来镇压,但山匪熟悉地形,势力根深蒂固,非一日之功可解其困局。

凤离在山下见到了内疚的清风。

清风娓娓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君后与贵妃在山下的一家客栈歇脚,晚膳过后,二位主子说想上山祈福,夜深了,不安全,属下劝过,只是二位主子执意前往,吾等不敢拦,便加派了人手一同前往。”

她瞄了眼宣禾,接着说道,“行至半途时,贵妃说身子不适,要先行回客栈休息,属下派了部分人手护送贵妃回客栈,亲自带人护送君后上山祈福,到了山上的寺庙,君后不让我们陪同入内,吾等便在门外守候,过了许久不见人出来,属下带人入内查看,君后不知所踪,地上留了个帕子。”

清风把帕子递给凤离,跪地请罪,“王爷,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君后,甘愿受罚。”

“这事怪不得你。”凤离淡淡道。

她凑近闻了闻那帕子,一股子劣质迷药的味道,皱着眉,沉声说道,“这定是那掳人的劫匪留下的,去查山下哪家店在卖这种布料。”

“是。”清风立马吩咐人去查了,愁眉不解地问凤离道,“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山上那寺庙我派人里里外外把守,墙上,树上,后院里,都是我们的人,再三确认过,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劫匪又是如何瞒天过海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人掳走的呢?”

凤离眯了眯眼,冷笑道,“只怕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王爷的意思是有内鬼?”清风警惕问道。

凤离没答,忽然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宣禾,目光冷冷的,带了几许审视的意味。

从一开始,宣禾就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慌乱,如今这么被凤离盯着,也只是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裳,冷淡的神情没有一丝裂缝。

凤离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但是失败了。

他太过于镇定了,让她觉得很反常。

“本王有一事相问,不知贵妃可否解答一二。”

“王爷但说无妨,宣禾必定知无不言。”宣禾微微颔首。

“君后从未来过七乡,如何知晓山上有间寺庙呢?又是为何,夜色沉沉,非去祈福不可呢?”凤离一字一句地厉声问道。

宣禾挑眉看了她一眼,蹙了蹙眉,眉目间状似有几分内疚之意,轻叹息了口气,缓缓说道,“如王爷猜测,那地方是我告诉君后的,我自小在七乡长大,熟悉这儿的风俗,这里的人很是信奉那寺庙里的神,年年都上供很多贡品,据说很灵验的,香火连绵不绝,只是后来山匪作乱,很是猖狂,村民忌惮他们,去祭拜的人也少了许多,实在要去的人,也会选在晚一些的时候,山匪们都歇了,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凤离眉头皱得更紧了,沉声问道,“那庙里供的是什么神?”

“送子观音。”

凤离沉默,抿紧了薄唇,又听宣禾继续说道,“七乡地贫,不养人,家家户户都想生女孩,可以养家糊口,年复一年的,男孩就越来越少,能生孩子的人也越来越少,人们就把希望寄托在了观音庙里,也许是心诚则灵,拜过那庙的人都生了孩子,所以那尊送子观音在这的地位很高,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山匪,也只敢在路上拦劫去拜观音的人,而不敢去庙里捣乱。”

清风的手下回来了,查出那掺了迷药的帕子出自山下一所小布庄,布庄老板说,前两天山匪闯进他的店子,把店里那批布料都劫走了,那是刚拿到的货,还没来得及卖,如今她手头也没有半匹。

这就确定是山上那群山匪所为。

宣禾见凤离若有所思,劝道,“王爷若是想听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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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改日慢慢同你讲,眼下,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赶快救出君后,那群山匪生性恶劣,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若是去晚了,我怕君后会有危险。”

凤离冷声道,“这事最好和你没有瓜葛,否则,你母亲的面子也救不了你。”

宣禾听见母亲二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冰冷的眼神如同蛇蝎般阴恻恻地盯着凤离,冷笑了声,说道,“王爷说笑了,我一个深宫中人,哪有这通天的本事能嗦使得了这些山匪呢?”

凤离不再多言,转身往外走。

清风率兵从外围剿贼匪的老巢,放火烧山,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凤离则一个人只身深入了山匪内部,先救人,她们今日的目的不止要把人救出来,更打算一举端了这群祸害。

凤离火气很大,见人就杀,以至于后面就畅通无阻了,没人敢上来拦她。

她抓了个小贼给自己带路,小贼被她拎着后颈,吓得瑟瑟发抖,裤子都湿了,哀叫连连,哭喊着求饶,带着她来到了贼首的房间,房间里有道暗门,打开是个地下的牢笼,漆黑一片,暗无天日,专门用来关押她们从山下抢掳来的男子。

一路走过,耳边不绝响起男子痛苦的哭声,混杂了些奇怪的呻吟,他们大多衣衫褴褛地被关在笼子里,有些一丝不挂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长发遮不住伤痕累累的胴体。

越往里走越黑,昏黄的油灯都照不亮了,不停地有人拉住她的衣裳让她救救他们,这些人的惨状气得她眼睛都红了,浑身萦绕着一股戾气,跟在后面的属下都有些不敢靠近。

清风将军不在,没人担得起王爷的怒火。

“你们把那些人放出来。”凤离沉声吩咐道,而后只身往里走,将士们愣了愣,马不停蹄地去打开笼子,把人放了出来。

凤离看见了一个笼子里有很多刑具,恐怖得令人发指,想象不到那些东西用到人的身上将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仔细一看,里面居然有女人?!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四肢大开地被绑在刑床上,身上还趴着个肥硕的女人,脱了裤子,撅着个大白屁股,阴茎插在男人身体里,呼哧呼哧的,埋头苦干,汗水都滴在了男人脸上,肏到兴头上时还用手去抠男人的穴口,疼得他尖叫,又无力挣扎。

男人仰着头,一脸痛苦又屈辱的表情,长长的墨发垂落在地上,随着女人的顶弄一晃一晃的,仿佛会动的瀑布,拳头握得死紧,咬着牙,被迫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身下已经见了血,一片泥泞,女人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凤离怒火中烧,看不下去了,抽出佩剑斩断了门口的锁链,冲了进去,一剑刺穿了女人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男人的脸上,使惨白的脸色添了一抹妖冶的血色。

女人立马断了气,瞪大双眼,趴在男人身上不喘气了。

凤离一脚将她踹了下去,女人阴茎软趴趴的,从男人的屁股里滑了出来,带出了一缕混着血丝的白沫,她身下的男人穴口都被肏得合不拢,汩汩往外流浓白的淫液,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气,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像是情绪终于崩溃了,放声痛哭了起来。

凤离割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尽管已经体力不支了,还是艰难地爬起来,缩成一团,抱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伸手去拉一旁破碎的衣衫。

凤离别过脸,把自己的外衣脱给了他。

“谢谢。”男子声音沙哑,犹豫片刻,披上了她的衣裳。

“外面有人会送你回家。”凤离说完要走,男子叫住他,吞咽了下口水,一句话说的很慢,声音也很轻,“姑娘,你是来找昨天被抓来的那位,长得很漂亮的白衣公子的吧?”

“你知道他在哪?”凤离看着他。

他点点头,伸手指了个方向,“他被关在了另一个地方,看他的穿着我就知道,是这些畜牲们惹不起的人,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他们不敢碰他。”

他低着头又落了几颗泪,苦笑着说道,“至少不会像我一样。”

“多谢。”凤离点点头,冲着他指的方向找过去。

她在地牢的尽头找到了容华。

他靠着柱子,闭着眼,表情很痛苦,额头上有个很长伤口,流的血都干涸了,看上去有些可怖,他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裳,手上有几条伤痕,衣衫不算完整,有些破损,到处都扯坏了,还沾了些泥土,鞋袜也不知所踪,光着一双小脚踩在脏兮兮的地上。

“君后!”凤离闯了进去。

一靠近君后,他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裳,脸色苍白,一只手胡乱地挥打在凤离身上,口中不停地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挣扎中又碰到了额头上的伤口,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仿佛是在泣血。

凤离怕他伤到自己,连忙抓住了他的双手,在他耳边喊道,“别怕,别怕,容华,是我,我是凤离,你好好看看我。”

他的力气自然是比不过凤离的,在她的禁锢下,逐渐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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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她的声音,湿润的眼眸呆呆地看向她,喃喃道,“凤离?”

“是我,是我。”凤离柔声在他耳边安抚道。

容华喘着气,失焦的眼神一点点恢复清明,看清了眼前之人,面对着熟悉的温柔脸庞,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了,泪眼婆娑地扑进她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小声呜咽,努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没哭出声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顾及着君后的身份,不能失了仪态,也只敢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放下一丝丝的伪装。

“凤离……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

“没事了,没事了。”凤离温柔地拍抚他的后背。

容华额上的血都弄脏了他的脸,凤离从他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帮他止住了血,翻来覆去地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关心地问道,“除了头上的伤,还有没有其他伤?身上疼不疼?”

她想起方才那男子经历的一切,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君后停下哭泣,摇了摇头,说道,“我被关进来以后,有三个女人过来了,她们一进来就扯我的衣裳,可我宁死不从,一头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迷迷糊糊的,我听见其中一个女人说,有人吩咐过,不许伤了我的性命。”

他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凤离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生什么,否则,也等不到她来救人了。

不过,听那几个女人的对话,似乎背后有人在指使她们做这些事。

“我先带你出去。”凤离说道。

君后红着脸,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小声说道,“她们为了不让我逃跑,把我的鞋袜拿走了,而且,我的衣服也破了,若是让宫人们瞧见了,定会胡言乱语,不成体统……”

凤离想了想,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丢给他,只着了中衣,低声道,“你穿我的吧。”

祁国的男子和女子的服饰并无太大的区别,只是长短上因人而异。

容华抱着她的衣服,脸色绯红,磕磕巴巴地说道,“那、那你呢?”

“你不用担心我,先换衣服吧,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凤离说,起身到外面扒那个被打晕了的守卫的衣裳,一脸嫌弃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容华背对着她换衣服,两人沉默不语,只有穿衣服窸窸窣窣之声。

凤离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大了些,但好歹整齐,她的鞋子没法给容华穿,于是抱着他大步往外走。

一路上的地牢都空了,都被凤离的手下放了出去,回去的路上,君后晕了过去,倒在凤离怀里浑身发烫,应该是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导致的。

凤离留下清风带人善后,独自带着君后,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皇宫。

凤离离开的急,什么消息都没留下,郁尧虽然派了影卫保护,但是在闯入山匪窝的时候把人跟丢了,他担心凤离,又想着她们若是回来,必定要先回宫复命,于是天一亮就收拾着进了宫,和女皇一起在养心殿等候。

女皇得知君后出事的消息就睡不着了,在殿内焦急地等待,焦头烂额,一会儿又派人去打听消息,连下几道紧急的圣旨调集人手过去增援,奏折上的字,她一个都看不进去,急得在殿内转圈圈。

郁尧本就心烦气躁,更被她转得眼睛都花了,忍不住阻止道,“你能不能消停会,别转了。”

凤翎女皇瞪着眼睛看着他,大声吼道,“君后下落不明,你让我怎么消停?”

郁尧啧了两声,皱着眉,冷笑道,“你现在急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身为一国之君,制不住地方山匪,连自己的君后都看不住,有什么用?出了事还要本王妃的妻主亲自去救?你手底下养那么多人,都是废物吗?!”

凤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厉声呵斥道,“你敢对朕出言不逊?你信不信朕一句话就可以杀了你。”

郁尧白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用威胁我,想杀我很简单,可对我来说,让这祁国皇位易主也是件很简单的事,这些年,你疯狂开疆扩土,得罪了不少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些,都是你亲手递过来的把柄。”

“你敢!”女皇咬牙,怒视着他。

“有何不敢?你可以试试。”

女皇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笃定道,“你不敢。”

郁尧扭头看着她,她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不敢,因为我有凤离,我和你之间,你猜凤离会怎么选择呢?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一个是敌国和亲送过来的不受宠的皇子,我猜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若是你动了她最爱的皇姐,你觉得她还会接受你吗?”

郁尧握紧拳头,死死盯着她,强烈的杀意从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露了出来。

两人谁也不肯示弱,抱着君后急匆匆闯入的凤离打破了这一僵局,她边走边吩咐道,“马上宣太医。”

凤离抱着君后往殿内走,从郁尧身边经过,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一阵风,只是出现了一瞬间,没有丝毫的停留,他当时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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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他的妻主抱着别的男人,那个男人仪容不整,头发凌乱,占据了属于他的妻主的怀抱,还穿着他妻主的衣裳。

郁尧嫉妒得瞬间红了眼,下意识伸手去抓凤离的衣裳,凤离心思不在他身上,没注意到他,脚步未停,抱着君后匆匆走过他身边,光滑的布料从他指缝中溜走,什么都没抓住,就像他明明那么努力,也没能守住她的怀抱。

“妻主?”郁尧红着眼,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不自觉握紧轮椅的把手,指甲劈裂,深深地掐进了木头里,有血丝渗了出来,明明应该很疼的,可他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是我的……”他小声喃喃道,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熊熊燃烧的妒火。

女皇也阴沉着一张脸,看了眼沉默的郁尧,跟着凤离走进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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