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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色的纱衣掩不住雪白的胴体,白嫩的肌肤因为羞涩染上淡淡的粉,郁尧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抬起架在凤离的肩头,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他下午才被凤离按在床上狠狠肏过一顿,两瓣臀丘又紧致又挺翘,腿根被凤离掐出的红痕还未消散,臀缝里那朵湿润的粉色肉花半掩半放,不久前才被人细细玩弄过,仍旧微微红肿着,一翕一合的,如同会呼吸的小嘴,此刻毫无遮挡地露在凤离眼前,任凭他如何夹紧臀瓣,也只是让那口肉穴显得更诱人,他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别过脸不好意思看着凤离。
“疼不疼?”凤离摸了摸他腿根未褪去的红痕,关心地问道。
郁尧眼眶微红,漆黑如墨的眸子湿漉漉的,蒙蒙如隔一层薄雾,仰着头看她,慢慢摇摇头,手撑着身子凑上去,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她的唇瓣,小声说道,“妻主亲一下就不疼了。”
凤离埋在他腿间,亲了亲他的腿根,郁尧身子颤抖,惊呼出声,“妻、妻主!别、别亲那儿……”
他不是让凤离亲那处的,太羞耻了。
“想让我亲哪?”凤离笑吟吟地问他,温热的指腹从他的唇划到红肿的乳尖,又向下在他腰腹间摩挲,低声哄道,“这儿?还是这儿?只要你说,我都答应你。”
郁尧咬着唇纠结半晌,终是抵不住凤离的诱惑,阖上眸子,羞涩地轻声嗫嚅道,“都、都要……”若是他知晓凤离后面要做的事会让他羞得无地自容,便是无论如何威逼利诱都不会说出这话的。
凤离不说话,掰开他的臀肉,盯着两丘之间的那朵肉花看,郁尧察觉到她的视线,浑身不自在,白嫩的皮肤更泛红了,臀峰的肌肉紧绷,抬起胳膊挡住了眼,口中发出软糯的嘤咛,“别看了……”
凤离讶异,了然地伸手往他身下一探,不出所料,私处那穴儿便已微微泛了湿,她只轻轻揉了揉穴口,指尖便轻易按了进去,被湿软的穴口紧紧咬住,里头温热的嫩肉贪婪地裹着她的手指,舒服得不像话,她轻笑着在郁尧耳边说道,“宝贝,这就流水了?”
郁尧小声呜咽,带着些哭腔,“唔……妻主……”
凤离扶着他的双腿下压,郁尧身子软,双腿折在胸前,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只余屁股高高抬起,一口穴儿赤裸裸地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臀尖微微泛红,在摇曳的烛影中泛出莹润的光泽。
“妻主?”
“我们做些快乐之事。”凤离说着,头埋在他的腿间,温柔地亲吻他细嫩的腿根,宽大的手掌放在挺翘的臀瓣上大力揉捏,一下一下地掌掴,拍得啪啪作响。
“唔!唔唔……”
郁尧抖了抖,一下子泄了出来,泄在了她手上,睁开眸子,湿漉漉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终是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无措地喊着,“呜呜……妻主……不要了……”
“这就不行了,一会儿你可怎么受的住?”凤离促狭道,眨了眨眼,坏心思地用绸缎绑住了他流水的分身,慢条斯理地打了个蝴蝶结,仿佛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太医说了,射得多了对你身子不好,你就忍一忍吧。”
“妻主……”郁尧欲哭无泪。
凤离狠狠拍了两下绯红的臀尖,扶着他的腿,埋在他腿间又舔又咬,吮吸出许多的新的痕迹,盖住了淡去的红印,她轻轻揉着郁尧的腰窝,揉得他手脚发软,哑声在他耳边说道,“这么敏感可不行,等下会让你更快乐的。”
“唔唔……”
凤离目光暗了暗,亲吻他两条白皙劲瘦的长腿,狠狠摸了两把,握住了两瓣柔软红肿的臀,掌心画了个圈,稍稍掰开,露出两丘之中深深的沟壑,看见了颜色红红的嫩穴,一紧一缩,勾引着她去一探究竟。
郁尧有个不好的预感,身子都绷紧了,凤离掐了把他的腰窝,他便又软了下来,媚眼如丝地看着屋顶垂下的软罗,吐气如兰,两截细白的小腿无力地垂下,搭在凤离肩上,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足尖不时擦过她的后背,仿佛是刻意的勾引。
他这幅柔弱的样子让凤离心中气血翻涌,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双手掰开紧密贴合的两瓣臀肉,把脸埋了进去,舌头细细舔弄。
“啊!”郁尧尖叫,猛地抬起身子,后背拱起,腰肢深深塌下,如同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满眼的震惊,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是觉得被掰着腿舔穴太羞耻委屈,二是被凤离舔弄得太爽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受不住了。
他绷紧了身子,双腿微微痉挛,咬着牙,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眼睛湿得视线都迷迷糊糊的,低头也只看得见凤离黑色的发顶,半晌才脱力地倒了下去,上半身躺在榻上,双腿抖得厉害,薄薄的纱衣被蹂躏得皱巴巴的,令人羞耻的地方却被人含住细细舔舐,腰臀止不住的颤抖,双腿绷的紧紧的,呜咽着摇头,“唔……唔唔……”
“唔……啊啊!”湿滑滚烫的舌尖在瑟缩的洞口不断戳刺却不深入,粗糙的舌苔一下一下磨蹭着穴口敏感的褶皱,把原本紧闭的穴
', ' ')('口舔得又软又湿。
郁尧脸色绯红,被情欲染了一脸,眼神迷离,朱唇微启,红玛瑙的舌尖不自觉伸出口,忘了吞咽津液,涎水顺着嘴角滴落,隐蔽的地方被凤离用嘴不停地吮吸舔弄,内里的软肉随着穴口的舔吮有规律地收缩着。
他羞愤欲死,又无能为力,愈发往上抬高臀瓣,想要逃离,没成想更方便了凤离的动作,舌头舔得越深了。
“呜呜……妻主……不要了……啊!”
郁尧见穴口已经舔得足够松软,便用双手掰开臀瓣,拉扯得穴口微微张开,舌尖顺着缝隙钻了进去,郁尧太羞涩了,放松不下来,臀瓣夹得很紧,湿滑的舌尖冒然闯入,逼得他不停尖叫,又哭又喊地推拒着凤离,大腿根部隐隐抽搐,紧紧夹住了舌头,一缩一缩的,试图推它出去,哭着求饶,“妻主……真的受不了了……不行了……呜呜……”
凤离浑然不在意,感受到小穴的收紧,双手握住两瓣臀肉不停揉搓使其放松,舌头拔出又插入,反反复复,将小穴舔得又松又软,弄得郁尧呻吟连连。
郁尧被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前面的分身被刺激得笔直挺立着,铃口不停地流出淫液,因为射不出来,欲望憋得青紫,见他难受得一直哭,凤离好心解开了绑在阳物上的绸缎。
她突然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啊!”
强劲的吮吸令郁尧再也忍不住了,小穴狠狠一夹又猛地松开,臀部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分身射出一大波浓稠的白浊,弄脏了小腹和红色的纱衣。
他的眼神涣散,迷失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凤离欺身压上去,凑过去与他接吻,手掌覆上他胸前的柔软,不知是不是揉得多了,凤离觉得他平坦的胸部就似乎微微鼓起,比之前更软了。
凤离力气重,郁尧感到细密的胀痛,紧咬着下唇,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在她的按揉下,有些液体断断续续,极其磨人地从那两粒深红圆润的乳珠中央渗出,喂郁尧喝的那两口茶自然不是寻常的茶水,青楼中就没有干干净净的东西,凤离先有几分讶异,很快就了然了。
“啊……不要了……疼……”他软软地推拒着凤离,哭得梨花带雨。
“别哭,”凤离深深看了他一眼,一把捞起他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架在肩上,按在乳珠上的手动作大起来,揉捏得很用力,乳头被揉得柔软又湿润,郁尧呼吸骤然加重,抑制不住冲到口边的呻吟,狠狠咬了咬下唇。
凤离挑了挑眉,张嘴就含住了左边的乳头,湿润温热的口腔密密匝匝地将敏感至极的那一块包裹起来,淡淡的奶香味立刻充斥鼻端,郁尧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溢出一声低呼。
她有技巧性地吮吸着,软舌包着那颗浑圆硬肿的乳珠一圈圈舔舐碾磨,明明什么都没吸出来,郁尧却身体细细密密抖个不停,他的下身早已硬起,凤离在他腿根不紧不慢地耸动摩擦,挺动着腰轻轻抽插,一边按揉着胀大的胸部,指间夹住乳头拉扯,一边用力地往外吸吮。
“疼……唔嗯……”郁尧又疼又爽,哭得泪眼婆娑,抽抽噎噎的,却因着凤离的动作不自觉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凤离腰上发力,狠狠顶撞他的腿根,贴着他半硬的分身摩擦,一只手滑下去揉捏起两瓣圆润挺翘的臀,搓弄着红肿的胸部,含住一边湿漉漉的乳头,配合手上按压开始吸奶的动作。
弄了好半天,郁尧软成一滩春水,手脚无力,忽然之间胀疼的胸口一松,浓浓的奶汁射了出来,流入凤离口中,她忙不迭吞咽几口,便又去吸另一边,很快也吸出丰沛奶水来。
凤离贪婪地吸吮着郁尧的奶水,揉捏着他的臀肉,弄得他浑身发软,前边挺立的分身颤巍巍吐出白浊。
“啊!”
郁尧尖叫一声,身子绷紧又放松,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胸没那么胀了,却还是疼,羞耻的快感如同潮水将他包围。
凤离仍然吮着他肿胀红艳的奶头不放,吞咽不及的奶水被抹在全身,精致的锁骨,绯红的脸颊,白皙的大腿,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一丝一毫都不被放过,场景香艳至极。
他浑身软绵绵的,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眼尾微红,胸口布满密密麻麻的牙印,两颗乳头又红又肿,滴着乳白的奶水,任君采颉,凤离正趴在他身上舔吸着,一个红衣男子门也没敲,推门而入,打搅了凤离的好事,他一眼瞧见的便是郁尧高高抬起的双腿,修长白皙,挂在凤离肩上不停地耸动,郁尧的脸被凤离笔挺的后背挡住了,甜腻的呻吟不绝于耳,饶是听惯了楼里的骚浪之声,也不经面色微红。
凤离停下动作,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人她认识,楼里的花魁,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的,举手抬足都勾人心魄,她不喜欢这种,次次都是陪世女过来寻欢的。
“谁让你进来的?”凤离冷声问道,脱了外袍裹住郁尧,把气喘吁吁的人儿抱在怀里安抚,轻轻拍他的后背,他的身子仍在颤抖,半晌都没缓过来了。
红衣男子垂着眼眸,手里端着盘葡萄,步步生莲地朝她走近,轻声细语地说道,“王爷,爹爹
', ' ')('让我过来给您送东西。”
“放下吧。”
“是。”
他嘴上应了,却在靠近凤离的时候,哎呀一声娇喘,脚下一个踉跄,盘子从他手里滑落,他朝凤离怀里扑了过去。
若是能攀上离王府这棵大树,那他下半辈子不用愁了,也不用委曲求全地去伺候那些令人作呕的恩客们。
凤离怕他压到郁尧,没打算扶他,往后侧了侧身,郁尧却忽然从她怀里冒出头,摸了摸头发,伸出一丝不挂的莲藕般白嫩的胳膊去扶他,不想身形不稳,往地上扑了过去,一根银针悄无声息地射进了红衣男子的腿上,他尖叫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小心。”凤离连忙搂着他的腰,一手接住了盘子,葡萄一个没漏,稳稳地被放在了案上。
“一点小事笨手笨脚的,薛爹爹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凤离冷声呵斥道。
“王爷息怒,是奴家愚笨,扰了王爷王妃的清净,奴家下次不敢了。”红衣男子忍着腿上的剧痛,跪在地上惊慌地求饶。
郁尧瑟瑟发抖地靠在凤离怀里,似是受了惊吓,凤离怒气更盛,斥道,“还不快滚?”
“王爷!我……”
“把人给我拉下去。”凤离一声令下,门外侍卫低着头进来,捂着他的嘴,一人拽一边把人拉了下去,他满眼的难以置信,还没明白事态如何发展成了这样,连求饶声都被堵住了,又听凤离对侍卫长吩咐,放他进来的守卫每人杖责二十,方知那怀里人的位置不是谁都可以取代的。
他被带了下去,郁尧见凤离还冷着脸,便笑着去亲她,“妻主,我没事。”他指着案上水灵灵的葡萄说道,“我想吃葡萄。”
伸手就可以够到,却要让凤离帮他拿,凤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要我喂你吗?”
当然要,郁尧忙不迭地点头,又听凤离悠悠开口道,“你知道这楼里是怎么吃葡萄的吗?”
郁尧一脸纯良的看着她,像只羊入虎口的兔子,眨巴着眼,凤离把他抱到腿上,掰开被揉得红彤彤的臀肉,摸到中间的穴口,揉了两下就把手指戳了进去,被舔得湿软的穴口很容易就接纳了三根手指。
“啊……妻、妻主……”郁尧扭着腰想逃,被凤离狠狠往下按了按,指尖抵住穴里那处软肉用力捻,汹涌的刺激扑面而来,郁尧哭喊着,腰腹不受控制地向后弯,在她怀里化成一滩春水,哭哭啼啼地求饶,“妻主,不要了……”
他接连射了几次,身子吃不消,阴茎湿漉漉的顶端微微红肿,有些破了皮,凤离没再折腾那处嫩肉,亲了亲他红红的鼻尖,修长的手指捏起颗葡萄,在郁尧惊讶的目光中,探到他身后,一点点塞进了那口温热的穴。
“唔!”
郁尧惊呼出声,冰凉的葡萄还带着些水珠,在温热的穴里滚动,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把它夹破了,又怕它越进越深,说话的声音都害怕得哆嗦了,“妻主……不、不行……拿出去……求、求你了……唔!”
凤离不由分说又塞了两颗进去,郁尧只觉得穴里胀得厉害,臀肉都绷紧了,羞耻地一直哭。
“呜呜……进去了……不要……”
“好吃吗?”凤离笑吟吟地问他,他不停地摇头,她作势又要塞一颗进去,郁尧吓得脸色又红又白的,连连说道,“好吃,好吃,妻主,不要了,塞不下了……”
“是吗?让我也尝尝。”凤离把他抱在案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虚虚地晃着,微微痉挛,触不到地,手往后撑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被凤离扶着腿向上折起,两腿大开,红肿的穴被紫色的葡萄撑开了小口,淫水淌了下来,打湿了案,春色无边的光景让凤离一览无余,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呜呜……妻主……啊!”
郁尧还在哭,凤离没有安抚他,把着他的两条腿把头埋了下去,又用舌头吸吮着那半张的穴口,舔得郁尧眼泪失控,身子软着倒了下去,贴着冰冷的桌案,冰火两重天,折腾得他欲仙欲死。
“啊!”
凤离用舌头把葡萄顶进了最深处,郁尧失声呻吟,猛地绷紧了臀肉,穴口咬紧了她的舌头,也挤破了葡萄,鲜红甜的汁水流了出来,被她细细舔净了。
郁尧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凤离扶着他软软的身子,舌头退出他的穴儿,撩开衣袍,换上早就硬了的粗长阴茎,狠狠顶了进去。
“唔!”
一下子被填满,郁尧有一瞬间失神,又被体内的火热烫得身子颤抖,委屈巴巴地抱紧了凤离,凤离扶着他的腰,一下下用力地顶弄,将穴里的葡萄捣烂,红色的汁水顺着火热的柱身流下,如同处子血一般诱人,清甜的香气与淫靡的气息纠缠不清,勾得人目眩神迷。
凤离这次温柔得很,几个深深的顶弄过后就停下来,慢慢磨着穴口,郁尧要高潮的时候像是硬生生被人掐住了,始终差一点射不出来,他从未体会过这种身体内部由内而外的瘙痒,非常难受,恨不得让她马上粗暴点,把里面泛痒的肉壁寸寸碾磨过去,她却一直不紧
', ' ')('不慢的,不停地捣着他的嫩穴,仿佛有意要跟隔壁那对情人比个高低。
隔壁也在巫山云雨,那个男的还非常能叫,叫声很大,害得凤离总逼着他叫的更大声些,郁尧睁开眼,视线里烛光破碎,一袭红衣的凤离衣冠楚楚地肏弄着他。
凤离不知他心思百转,她现在其实也听不到隔壁的叫声,满心里只有坐在她怀里的郁尧,他软得像滩捞不起来的春水,身体里更湿,葡萄汁混着淫水凿成粉色的细沫挤出来,滴进臀缝里,沾在底下的衣服上。他里面又软又湿,凤离几乎没有贤者时间,在里面接连射了好几股,胀得他受不了,他哑着嗓子哭喊道,“盛不下了,灌满了,呜呜……”
凤离把手按在他平平的小腹上,微微用力,惹得郁尧又哭又叫。
郁尧几乎崩溃的时候,楼底下响起了高亢的丝竹声,好戏开场了,凤离停下来,就着插在他穴里的姿势,挪到窗户边,抱着郁尧看向底下,郁尧抽抽噎噎的,被泪蒙住的眸子,迷迷糊糊地望向窗外。
老鸨公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底下人不耐烦地催促他,这才笑眯眯地让人抬了个铁笼子上来,放在了花台子上,顿时一片哗然,如同炸开了一锅粥,仔细看,那笼子里关了个一丝不挂的美人,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那美人竟是一头雪白的长发,披在身上,若隐若现地挡住了赤裸裸的身子,动一下就会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
老鸨公拿了根鹅绒棒,撩开美人的长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往里缩了缩脚,用手挡着身子,把脸埋在膝盖间,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可是没有什么用,底下的人看红了眼,当场开始叫价。
“一百万两。”
老鸨公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说道,“一百万起拍,现在开始竞拍,还有更高的吗?”
“我出五百。”
“一千。”
……
拍到两千五百万两的时候便没有人出价了,这个价已经是前所未有了,更何况只是个开苞的初夜,老鸨公微微一笑,拍了拍手,花台子旋转一圈,赤身裸体的美人便背对着底下的各位客人,雪白圆润的臀裸露在众人眼前,他挣扎着要躲,才发现手腕被锁在了栏杆上,勒出了红痕,底下又是一片惊叹。
老鸨公慢悠悠地走近,蹲下身,拍了拍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啪啪作响,然后用鹅毛棒在紧闭的粉嫩穴口戳了戳,只听见美人痛苦地呜咽一声,穴口不由自主地缩了缩,竟微微张开个小嘴,淌出汩汩的淫水来。
众人又开始加价。
老鸨公意料之中,放出最后的杀手锏,花台子又转了圈,他用鹅毛棒挑起美人的下巴,撩开他的头发,露出他的脸,蛾眉杏眼,染着红晕的脸,泛着情欲的眼,说是沉鱼落雁也不为过,底下安静片刻,争抢着疯狂加价。
凤离本是隔岸观火,带着郁尧看热闹,埋在他身子里的阴茎没动,手上却不安分,覆在他胸前一直揉捏,对底下的声色无动于衷,可她见美人抬起脸的一瞬间,动作顿了顿,犀利的目光盯着花台子中间那人,郁尧叫她几声都没反应,心中升起戒备。
“妻主?”
“嗯。”凤离回过神来,却是先对门外的侍卫长吩咐道,“把那人赎下来。”
“是。”侍卫长半句话都不多问就去执行了。
“妻主看上他了吗?”郁尧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强壮镇定地问道,凤离若有所思,没顾及到他的情绪变化,只随口说了句,我好像见过他,便没再解释,抱着郁尧又开始肏弄。
“唔!”
郁尧猝不及防被逼出了声呻吟,心尖如同泡在酸水里,又胀又疼,身体上的刺激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妻主喜欢上别的男人了,趴在凤离肩上,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眼泪无声地流。
凤离心情有些烦闷,见他不愿出声,便愈加发狠地肏弄,把人肏晕了才停下来,懊恼不已,打道回府,连夜召了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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