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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尧紧紧抱着她不松手，凤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嬷嬷们欺负你了？”
一听这话，站在门外的嬷嬷们心尖一颤，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天地可鉴，离王府规矩森严，纵使离王妃再不受宠，那也是她们的主子的人，谁敢不敬？
郁尧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趴在凤离怀里，听着她韵律的心跳，闻着她衣裳上淡淡的海棠香，渐渐平静下来。
“妻主……”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又软又糯，原有些清冷的调子被染了哭腔，变得楚楚可怜，叫人心生歹念。
“嗯？”
他不及话说完，又往凤离怀里钻了两分，凤离索性靠在床头，搂着他的腰，抱着他跪坐在自己腿上。
因着这个姿势两人贴得十分亲近，郁尧使不上劲，几乎是嵌在了凤离怀里，抱着她的脖子，脸埋在她的颈侧，两瓣柔软的臀肉紧紧贴着凤离身下沉睡的火热。
他的腰很细，凤离一只手就圈得过来，忍不住隔着薄薄的衣裳轻轻摩挲，又细又软。
郁尧抽抽噎噎的，趴在她耳旁说道，“妻主，我这副残破的身子，如此丑陋，我不想让那么别人看见我的不堪，妻主，不要让她们脱我衣裳好不好？求求你了……”
凤离顿了顿，抬起他的脸，轻轻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安慰道，“别哭，我们郁尧不丑，是个大美人，你放心，她们都是我府上受过训练的人，嘴严得紧，看见什么也不会外传的。”
“不要……”郁尧不停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哭着说道，“妻主，我不要别人碰，我只要你。”
凤离见他哭得可怜，心尖泛疼，又酸又软，像是泡在酸水里一样，她没忍住，捏着郁尧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一下就不哭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靠近的漂亮面容，圆圆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惊喜，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羽上，欲落不落，沾的湿漉漉的，显得过分柔软可欺。
他紧张的都忘了呼吸，脸色微红，立马紧紧闭着眼睛，小嘴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伸出去舔了舔唇瓣，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又软又甜，像桂花糖一样，凤离弯着眼睛笑了笑，松开了他的唇，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
郁尧垂眸，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凤离失笑，说道，“放心，洞房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就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他的脸色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眼眸羞得水润润的，比哭过还湿，小声喊了句，“妻主……”
凤离揉了揉他的头发，解释道，“郁尧，你我成亲之前，嬷嬷们要帮你浣洗，一来这是我们祁国的规矩，二来，也是为了让你同房的时候少吃些苦头，你未经人事，第一次必定是受不了的。”
郁尧脸上又红又白的，眼睛眨了眨，轻咬下唇，眼看着又要哭，强忍住了，说话的声音都是颤的，“妻主，我不要她们，你帮我好不好？”
郁尧眼巴巴地看着凤离，紧紧攥着她的衣裳，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
凤离一愣，说道，“我是个粗人，常年习武，手上拿的是兵器，不知轻重的，会弄疼你的。”
“我不怕疼的。”郁尧大着胆子，仰起头在凤离下巴处亲了亲，眯起眼，仿佛偷腥的猫，脸贴在她颈侧蹭了蹭，脸色红红的，小声说道，“我父妃说过，第一次都会疼的，我不怕的，妻主，只要你别把我推给别人，郁尧什么都不怕的，只要留我一口气在，妻主想怎么样都可以，不用顾忌我的身子，别人可以给的，我也可以。”
他羞得脸色通红，却固执地看着凤离，神情坚定，仿佛又从小猫变成了小豹子，亮出了爪牙，却是对着自己的。
“妻主，你以后不要找别人了好不好？”
凤离淡淡地看着他，郁尧心头一冷，缓缓沉了下去，正暗自难过，听见凤离低声笑了，捏了捏他的脸蛋，轻声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嬷嬷，烧水，把准备好的东西送进来。”
郁尧先是一愣，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欢喜。
凤离打横抱着他往暗格后的净池走去，郁尧搂着她的脖子，独自傻笑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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