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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说过要休你?”
“你上次回来说的,我对小年小豆不好就休了我。”
“那时我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知道了?”
“嗯……你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陆遥鼻子一酸,眼泪流的更凶了,拉住赵北川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才不要当好人,他要当流氓!
这一病来势汹汹,整整烧了三天才见好。
外面的雨也下了三天,今日一早老天终于收了神威,太阳羞答答的露出脸。
陆遥病虽然好了,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身体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大清早赵小年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进屋,“嫂子,该喝药了。”
陆遥皱起鼻子,十分怀疑这碗苦哈哈臭烘烘的药汤能不能治病。
听说这药买的还不容易,赵北川跑了好几趟镇上才买到。捏着鼻子一口喝尽,苦涩的草药味在口腔炸开,恶心的他直干哕。
赵小年赶紧塞进他嘴里一块糖,“好点没?”
“嗯,好多了,你哥呢?”
“他去地里干活了,天不亮就走了。”
地里的庄稼被雨水泡了,大伙都忙着放水清理田地,看还能不能补救,不然到秋天真颗粒无收了。
赵家一共有十二亩六分地,其中有七亩地在山上,剩下五亩多地在山下。
山上的还好,除了有一些田垄被雨衝毁,大部分作物都没事。山下的地就惨了,几乎全都被水淹了。
赵北川拿着木锹在地头挖沟,想着尽快把地里的水引出去,耽搁的时间越久,地里的庄稼死得越多。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人有不少,大伙都忙着挖沟排水。
一大早宋寡夫跟着婆婆和公爹也来地里干活,听说服徭役的人都回来了,他心里便一直惦记着,刚到地头就看见不远处的赵北川。
同样是老爷们,赵北川就比被人威风,特别是那双强有力的臂膀,看的他心潮澎湃。
宋老太瞥见儿夫郎一眼。“别瞅了,赶紧干活!”
宋寡夫收回目光,不情不愿的拿起铁锹开始挖沟放水。
一直忙到晌午,赵北川才把自家的几块地清理完,看着地里蔫哒哒的庄稼,也不知道能活几颗。
洗了洗手刚准备往家走,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
“大川,忙完啦。”
赵北川回头见宋寡夫拎着一个水囊走过来。
“渴不渴,喝点水?”
“不用,我回去喝。”
“那你饿不饿?我带了豆饼子。”
赵北川皱起眉道:“你有啥事,赶紧说。”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呢,万一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赵北川脸色铁青的点点头,“记得。”
宋寡夫害羞的碾着脚尖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休了他啊?”
“我何时说过要休他?”
“啊?他,他都那般了,你为何还不,不休他?”
赵北川眼睛一眯,压低声音道:“这事跟你有啥关系?你再胡说八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宋寡夫被他吓得脸色煞白,眼泪差点掉下来。
赵北川怎么能这样对他,肯定是让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眼,不行,必须让他明白陆遥不是好人,自己才是他的良配!
赵北川拎着木锹回到田家,见院子里站着两个人,是岳丈和岳母来了。
这几天下大雨陆母一直不放心,昨天托人打听了一下,得知赵家的房子塌了,惊的老太太一宿没睡,这不天刚亮就拉着老头过来了。
来的时候陆母已经抱怨了一路,怪他给陆遥找了个这样穷的夫家,破房子连雨都经不住,万一把人砸坏了怎么办?
陆广生懒得跟她吵,他又不是神仙,谁能料到今年会下这么大的雨。
两人来的时候见陆遥瘦了一圈,小脸白的没有血色,陆母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拉住他询问:“可是伤到哪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淋雨着了凉,发了场热病。”
“你身子本来就弱,还不好好爱惜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办!”
陆遥看着娘亲泛红的双眼心里一暖。“没那么严重,大川给我买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正说着赵北川拎着木锹走进院子,“爹,娘,你们来了。”
“哎。”陆广生笑着应道,他是真心稀罕这个儿婿,怎么看怎么顺眼。
“您二老进屋坐,我去买点菜,中午留下来吃饭。”
陆广生连忙摆手道:“不用麻烦,我们来看看就走。”
陆遥拉着两人进屋,“快进来吧,待会还得让爹看看房子呢,塌的不成样子了,算算重盖得花多少钱。”
二人没再推辞,跟着陆遥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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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赵小年和赵小豆一见来了大人,连忙起身问好,然后跑出去玩了。
陆母:“这俩孩子还怪懂事的,倒是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陆遥被她的话问愣了一下,“不,不着急,大川才刚回来。”
“那也得抓点紧,哥儿年纪越大越不好怀孕。”
这个问题陆遥猜测可能跟激素有关,哥儿这个性别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可能年轻的时候分泌雌性激素比较多,上了年纪雌性激素减少,人也越来越偏男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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