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来给爷更衣。”
衣服里里外外都湿掉了,幸而屋子里面的地笼烧的热热的,庄婉上前去,给男人解那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小扣子。
“弘安还小呢,爷下次可不要逗他了。”
胤禛抬起下巴让庄婉给松脖子上的扣子,两人挨得极近,淡淡的香膏味缠绕鼻尖,让他忍不住低了低头往庄婉耳边凑,“爷只是摸了他一下。”
庄婉偏了偏头,又被凑过来,“别闹,痒。”
“这是把爷当弘安了?”
仔细算来,两个人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亲近过了,庄婉怀了身子,胤禛却是先出访河务,后又逢丧守丧,现在想想那事,顿时意动了起来。
屏风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是送热水的奴才——而她却在屏风后面给男人脱衣服,脱了一半还被那不安分的胳膊缠着,若是被人瞧见了,主子的脸面都不用要了——登时身子绷地紧紧的。
男人似乎对外面浑然不觉,两只胳膊也不安分地缠住庄婉的腰身,顺着衣服的缝隙便往里面钻,同相印小结打出来的扣早就被扯了开,鹅黄色的肚兜露出半个边,裹着那还在网上攀爬的恶手。
庄婉的眼底渐渐氤氲出水痕,恳求地望着身前的男人,唇齿间细细地挤出一个音,“爷……”
胤禛闻声更是身下一紧,几乎立刻肿胀了起来,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气,挣了挣手臂,然后快速地甩掉还半挂在身上的湿衣服丢在地上,结实的胳膊便揽住庄婉的腰,扯开那衣领,便把庄婉的大半个身子剥了出来,露出那白皙柔软的皮肤。
外面倒水的声音哗啦啦,竹琴正使唤着奴才把漏在地上的水痕擦掉,顺便动作快点。屏风内侧,庄婉正裸着半个身子,手臂抵着前面,贝齿咬着下唇,瑟缩地像只兔子,任由他人鱼肉。
可不就是任他上下其手了。
男人勾了下唇角,搂着身前的细腰挪动了一下,因为怀孕就又大了一圈的胸便如同两只兔子一样蹦跳出来,明晃晃的粉嫩尖晃地人眼花,一边的被粗长的手指细细地揉搓着,另一边的则被整个罩住,上下揉动出雪白的乳浪。
胤禛贴着庄婉的耳后轻声道,“大了不少。”
庄婉顿时脸红地滴血,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下,绊住一旁的架子,发出一声巨响。
外面的人立刻往这边看过来,竹琴正要喊着人出去,闻声往这边过来,“什么东西?”
男人的手正暧昧地滑过庄婉的腰背,扯着衣服的边际往下面探,还没摸到那密处,顿时被紧张的庄婉紧紧夹住。
胤禛低了头在庄婉耳边哈气,舔着那敏感的耳廓,手指往那腿根里分,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