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真是气惨了,庄婉抬手在胤禛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挥开他的胳膊便自己跳下了地,径自踏进了唯一一个大水桶,呯呯碰碰地水花溅了一地。
胤禛见庄婉当着他的面第一次翻脸却有些惊了,他是皇子,哪有别人在他面前撒气的事,等作为男人的脾气也上来的时候,却被庄婉微微颤抖的肩膀又弄没了。
却是刚才庄婉被吓到了,眼泪不自禁地掉下来。
胤禛心知先前是自己弄得过了,偏偏在庄婉最重视的主人面子上戏弄她,只慢慢上前,同进了那水里,抱着庄婉不撒手。他不是会说软话的人,迟疑了下,只轻轻吻着庄婉的眼睑,把那眼泪都吻落了,怀中的人也不颤抖了,这才道,“怕什么,我可会让那不相干的人见了你的身子?”
庄婉闻言,还肿着的眼眸冷冷地扫过去,看的胤禛心下一突,便见庄婉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便要往水外踏。
胤禛心知自己半句话便又惹了她,心下那道男人的面子还没过去,手上便先上去握了庄婉的胳膊,见庄婉还要挣,嘴上不知怎的蹦出来一句话,“婉婉,却是爷过了。”
话一出口,胤禛却是也愣了,他从没对人说过软话,更何况是后院女人。福晋刚进门的时候,他看着她小小一人儿偏做那端庄的模样便皱眉,后院一有哪点事便少不得对福晋旁敲侧击,事后发觉自己做错了,他也根本不会在意。便是他先前最是宠爱的李氏那里,他也是想撒气便撒气,当着李氏的面发卖奴才也是有的,每次都是李氏先上前哄着的。
怎得这次偏偏见到庄婉气走便心里慌到这般?
心中迟疑,但都下了一次面子了,他便心下一硬,扯了庄婉圈到怀里,拿嘴嘬着庄婉的唇,好脾气地道:“爷都这般说了,婉儿可还要弃爷而去?”
这话说的简直仿佛那吃不到糖的孩子,庄婉心里的气不知不觉没了,只诧异地抬头去看他,偏被男人压着一顿猛嘬,唇齿被吸吮地火辣辣的,身下两腿间,一热物正正顶着她的小腹,伺机往下面钻。
庄婉的脸顿时一阵红,她低声啐了一口,“好好的,竟要白洗不成。”
胤禛不知是不是丢了面子,登时破罐子破摔不成,嘴上的荤话越发没个正行,见庄婉并不真恼,便揉了庄婉的腰好方便找那入口,嘴上急急地道,“便是要在那桃花源好好洗洗。”
说着,那肿大的头便戳开了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一个挺身便和着温热的水往那深处去,不等庄婉适应,便捉着庄婉的两腿大力分开,唬地庄婉连忙撑住两侧的盆壁,劲腰用力深深浅浅地进出了起来。
直等到盆子里的水都变凉了,胤禛才抱着虚脱的庄婉回了屋,床上早就被换过了一遍,庄婉显然是被他弄得疲累了,沾了床便昏昏欲睡,胤禛看着这些天颇为熟悉了的碎花红账,和绵软床褥间躺着的人,只觉得一颗心都塞得满满的。
男人归处,也不过一与己同心同体之人。
这么想着,他的动作越发轻巧,找了块干毛巾把庄婉方才被弄湿的头发笨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