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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抵制住他往衣衫里再进一步,湿漉着眼睛摇头∶“不能在这里。”
江昱成一顿,“那好,去酒店。”“去酒店”“不回家吗”
怎么?阿烛小姐还要把我们这见不得光的关系带回家嘛,我可听说浮京阁的那位爷,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兰烛听完这话,微微扬头,笑着说道∶“浮京阁如今是我说了算。”
她得了空隙从酒柜上下来,“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地下情人,那还是放在地下好了。”
江昱成拉过她的手,“也不一定要在地下,去顶楼做,也没有人能看得见。”
兰烛原本跟着往外走的脚步凝固在原地。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江昱成,你无时无刻都想开车吗
他转过身来,不要脸地耸耸肩“是啊,谁让你无时无刻都在吸引我呢”
兰烛嘴角笑意荡漾,脚步却一步都不动∶ “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你也说的如此顺口?”
江昱成笑着摇摇头,叉着腰在那儿等她∶“老婆大人,您能快点嘛。”
兰烛慢悠悠地随着他出去“着什么急,要我帮你赎身吗”
江昱成“不必赎了,您下次来点名要我就行。”
兰烛“哦~您是头牌啊。”江昱成“当然,为你留着的头牌。”
兰烛心情不错,她揽过江昱成的手臂,“好歹让我进去道个别呗。”
江昱成扶着她腰肢的手轻轻一掐,低头轻声说道“别道了,回家开车要紧。”
兰烛听着话,皱着眉头微微张开嘴巴,有些惊讶, “江昱成你的想法会不会太强烈了一点?”
江昱成拥着她往外走,表情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头脑发热∶ “论点是需要论据支撑的,你可以看完我表现后再得出结论,你有有一晚上时间论证,明天交作业。”
兰烛原先迈进车子里的腿听到这话后突然就软了,她扒拉着车门,等一下!
江昱成黑着张脸站在兰烛面前,“怎么了。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兰烛临时扯谎∶“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得去找一下小芹……”江昱成“明天再找。”
兰烛“不……不行,必须得今天找。”江昱成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打”
兰烛立刻反应到“不对啊二爷,您没有小芹手机号。”
江昱成“我有。”“您没有。”“我有。”
江昱成随即把小芹的手机号翻出来“我有。”兰烛败下阵来,“好吧你有。”
“你给他打。”
兰烛只能撇撇嘴,敷衍着“明天打也行。”
江昱成朝那车子使眼色上车。
兰烛认输,爬上车子后座,才俯身进去,就被江昱成抓住后领子领了出来。
“干嘛干嘛,我都上车了。”兰烛不满,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坐前面。”江昱成说道,
“坐就坐。”兰烛开了驾驶室的门,骂骂咧咧地坐了进去。
江昱成也开了驾驶室的门,随即坐了上来。
他一坐下,表情有微微的迟疑,盯着前方,有半秒的出神,也没有发动车子。
兰烛看了看自己早就关机的手机,抬眼发现江昱成没有动,她侧身打趣他∶怎么了?会所小哥哥没学过开车吗”
江昱成突然勾了勾唇角,他半个身子靠过来,手往兰烛腰后伸去。
兰烛把头往后靠,下意识地要躲开,奈何座椅靠背调的太直,根本没有什么间隙能够让她躲避。
她听到自己身后的安全带纽扣咔嚓一声,随即安全带被解开了,她惊讶地看着江昱成∶ “你干嘛”
“阿烛,你记不记得一件事”“什么事”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啊”
“不过还好——”他不着痕迹别有用心地松了口气,微微带点坏笑,“不过也只是不能开这个车而已。”
他说话之际手还束缚着兰烛的身后的安全带,窄窄的带子边缘扣着他的虎口,窗外半道灯光,透过车子的天窗,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每往前移动一寸,光便落了一寸下去,直到最后,那带字一松,在寂静的空气传来似是蝉翼破碎般的震动声。
他手从安全带下滑落,转而融进她裙摆下,“你还没有说,为什么晚上,会在哪儿?”
兰烛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一寸一寸拿捏着自己的弱点。
她强撑着,尽量保证语气的平和,但开口一瞬间,却还是感觉到了声音的磕磕绊绊∶“我以为、我以为那就是个普通的、小酒馆。”
然后呢? 他再靠近了几分,左手从她脖颈后绕出,虎口刚好沿着她下颌线,完美地契合在那儿,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过她微微翘起唇珠,“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后,为什么又不走”
“我只是、只是图个、图个新鲜。”她还强撑在那儿。
“新鲜”他右手再往里,冰凉的触感传到她大脑皮层后,引得她包裹在高跟鞋
', ' ')('尖里的脚趾微微往后缩,“是好奇是吗”
兰烛感觉不出来他含着酒意的话语的真正目的,也察觉不出来他的下一句是不是陷阱,她挡不住他,只觉得不受控制地整个身子地往上靠,木讷地点头承认∶“是……是因为、因为好奇。”
“原来是因为好奇。”他附耳”新花样我还有很多,你好不好奇”
兰烛听到这话,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嗡地响了一声之后,大脑里那些指挥她沉着冷静的系统就与一下子都瘫痪了,她只能看到江昱成尽在咫尺的眉眼,那曾经她经常让她患得患失的眉眼就这么近的出现在她自己眼前, 酣甜的酒气从他仅有咫尺的唇中溢出, 逐渐包裹自己的身躯。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睁大眼,用手撑在座椅上,原先宽敞的副驾驶座顿时有些局促,她手抵在两人之间。
江昱成看到被他圈在自己身下的人的脸色开始慢慢地变化,看到她眼神的闪躲,脸色慢慢变红,手指头毫无灵魂地攀附在他胸口。
他滚了滚喉结,想起曾经那些夜里,她尽情时指甲掐进自己的肩膀。
他微微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刚刚在里头,有些人还能说会道的,现在怎么了,嗯
兰烛对上他幽幽的眸子,他眼里的底色像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深海,翻涌而来的浪花要吞噬她的理智,偏偏他的声音还致命的好听,一个反问就把上位者的控制感表达无虞。
他闻到她身上甘甜的酒气,知道她酒量浅,指腹划过她的唇,见她不说话,湿润的语气随着他的攫取落在她近乎掉落衣衫的肩头,差点要落尽她微微隆起的曲线下∶
“我喂你喝的酒,好不好喝”
这话如同一粒星火,落在寂寥荒芜的草丛中,点起一阵野火。
他冰冷的唇吻了上来,隔着布料,她能感觉到星火燎原越来越不可控制的趋势。
他右手抵住她的腰防止她支撑不住掉落,左手还能有余力地打开驾驶室下面的隔间,拿出必备的小伞。
兰烛这才反应过来,她试图握住他此刻青筋隆起掐住她腰的手,却发现凭借她的一手,根本握不住他的手臂,她只得讨饶。
“我错了,我不该去的。”
江昱成摇头,“阿烛,错了是要接受惩罚的。”
话闭,他伸手,从后座拿了他原先解开的领带。手臂一弯,用牙咬紧一头,另一头用缠绕进她的手腕。
“晚了。”
兰烛眼见那领带要缠绕进自己的手腕,微微粗暴的动作引得她脊背上汗毛倒立。
那领带曾经在他脖子上,把他禁锢在那身西服里,走到那儿的时候,都是衣着端正,风姿雅正。
如今他的领口敞开,锁骨敞露,微微咬着下颌用力,大手随意地抓过她,她跟张煎饼一样被折叠。外面春夜里的微风吹不走车里的暖昧的气息。临门一脚的时候,兰烛听到车椅上传来手机的震动声。那震动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江昱成摁了,没理 只是摁了没一会儿,那震动又来了。
江昱成一眼扫过,看到号码,不爽地嘶了一声,只得伸手捞过,接起。他听了一会,说了声“知道了”后就挂了。而后,他低头,整理好兰烛肩头的衣服,“抱歉,阿烛,司机到了。”兰烛明显气还没有喘匀,“司机”
嗯、林伯说担心我们喝酒了回不去,让司机来了。 江昱成扣好了自己的扣子。兰烛下意识地抓过江昱成放在驾驶座的外套,吸了吸鼻子,忙打开了车窗。江昱成看出她的心思,嗤笑到∶“瞧你紧张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成,不是吗?”兰烛得到了第三人的庇护,自然变得意了许多,她把头伸出去,吹着外面迎面而来的风,“哼。”
江昱成确认了自己没有什么破绽后,这才下了车,“你在车上等我,别走开。”“知道了。”
江昱成下车后,在原地待了一会之后,转过身来,对兰烛说,“阿烛,把你旁边的外套给我。”兰烛“外套”
她一摸旁边的西装递给他,“外面也不冷,你要外套干什么?”
兰烛看到江昱成接过外套,折叠好,放在手肘上,让垂落的西装外套,刚好挡住自己腹部以下的位置。
她抬头看向江昱成。
他阴着个脸“你说干什么”兰烛撇撇嘴,心里得意。看江昱成吃瘪真的很舒畅。火
没一会儿, 江昱成就回来了, 说司机把车停在了前头, 这儿, 不好进来, 他们得先走一段路过去。
兰烛跟着江昱成换了一辆车,扯了扯江昱成的袖子,小声问道,“二爷,为什么我们不开原来的车回去”
什么嘛,刚刚还那样撩拨人,现在又变成了怼怼王了。
车子停在不远处,打着双闪,司机见到远处过来的人,连忙从车上拿了两把伞下来接应。两人一齐进了车子里,江昱成从后座椅下的储物箱拿了块毛巾。兰烛接过“啧啧,车上连毛巾都有”
她靠近了些,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对江昱成说,“行啊江昱成,你不光有小雨伞,你
', ' ')('还有大毛巾啊,你怎么那么能耐呢,怎么什么都有?”
江昱成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事真不怪我,那东西不是我放的。”
兰烛开枪回怼∶ “不是你放的是谁放的,是你助理放的嘛?你助理现在这么贴心了吗?”她这一套输出倒是把前面开车的司机弄的有些惴惴不安的,他只能默默地发动车子。江昱成微微扬头,用一种“你可真会冤枉人”的表情看着兰烛。江昱成“两个月前,去了趟超市,有人往我的口袋里、咳咳———”他假意咳嗽,压低声音,“她说要凑整,凑整打折。”
江昱成“我说家里有,她说,没关系,车里没有,可以在车里放一盒。”兰烛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会事哎。
可是她当时真的只是为了凑单啊,超市满五百打八折,这便宜不占是傻子。
她跟江昱成在一起的大多数时候,嘴上都是没个把门的,胡乱一绉,江昱成还真听进去了。兰烛想了想,“可是我怎么记得那次我们去超市,开的不是那辆车呢,为什么你那辆车里也有”
江昱成坐在车座,拧开一瓶水,递给她,“我觉得你说的对,车上也得备着,于是给每一辆车上都放了。”
每一辆?? 兰烛震惊, 江昱成你记得清哪个车是你自己的吗,你可别放错了,到时候好尴尬啊。”
江昱成随即也给自己拧开一瓶水,“车是多了点,但你怀疑我记忆能力,实属有些小看人了。”兰烛耸耸肩,扫了一眼车里的东西,拿起到手的干净的毛巾,敷衍地擦了几下,她原本也没弄湿,“连毛巾都有,你这车里,不会还有全套的洗漱用品吧?”
江昱成“基本上要用到的,都会有,车后备箱里还有些换洗的衣服。”兰烛“你怎么什么都有”
江昱成“有时候路途比较远,就在车上过夜了,换洗的东西,自然是有。”兰烛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点头“行吧,有个车是方便点吼。”
江昱成看她攥着块毛巾也不行动,他于是停下自己擦拭头发的动作,把她毛巾拿过,护住她微微打湿的发丝“我怎么听出酸意了怎么,阿烛小姐没有自己的车吗”
兰烛随他擦着,听他这么说,觉得卖惨的机会来了,她故意说的可怜兮兮∶ “我哪能跟二爷一样,车库里换不完的车,我哪里有车呀,我一年到头,忙里忙外,也没有赚多少钱,怎么能买得起车呢,别说买车里,我出门在外,连个车都不敢打。你说剧团里遇到苦难要求人办事时候,手头上都没有闲钱去疏通疏通关系的”
江昱成面朝前方,微微翘着二郎腿,面容平淡∶“所以你就免费让我去帮你疏通”
兰烛知道江昱成说的是前些日子她想找梨园行当里李老师当演出嘉宾的事,她拿了不少的昂贵礼物找了许多人都见不着人,踌躇半天,后来林伯才不着痕迹地泄漏这事二爷能帮得上忙,她随即就连夜给江昱成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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