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承你是疯了吗?”
捂在嘴上的手刚一松开,王婉便极尽所能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张子承见她是真的心急了,便解释道:“他们最多只到十丈之外。”
所以他是知道了不会被发现,所以故意捉弄自己?
王婉对他的恶趣味表示无法认同,但身体却不知为何好像很喜欢。
她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嘴上得理不饶人:“……张子承你这个臭男人,你怎么还没射啊?”
“马上就好。”张子承在她屁股上揉了一下以示宽慰,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阴茎在她两次高潮之中本来就已经被绞得涨到极致,只需要轻易的摩擦便能够将他推向情欲的中心。张子承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阴囊击打在王婉阴户的声音也愈来愈响。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双手死死地按在王婉肩膀上,一下一下几乎要把她拍击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不行了!”
王婉只觉得自己人都要被捅穿了,终于在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感觉到身后的人颤抖了两下,一股滚烫的浊液被几次深顶浇灌在宫口里。
射完之后,张子承并未急着退出,而是俯下身来亲吻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一路往下。
“婉儿,我好想你。”
“婉儿,我会一直对你好。”
“婉儿,我的婉儿……”
王婉听着身后的人一遍一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有片刻愣神。她一直以为张子承不是会袒露自己情感的人。
“我好累,想休息。”
王婉只觉得他要是再不出来,只怕马上又要硬了。
张子承这才回过神来,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将她横抱在怀里,给她清理身体。
凉亭外又开始飘起了夜雪。性事结束之后,王婉自然而然觉得冷,好在张子承的真气十分温暖,她被他裹在怀中,如同找到了一片避风港,闭上眼睛去享受这片刻安稳。
张子承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捡起来,有些因为沾了雪,都有些湿了。他看了一眼天色,如今怕是早已经过了弟子居宵禁的时辰。
犹豫片刻后,他穿好衣服,抱着王婉往自己的住处御剑飞去。
……
王婉累得浑身无力,也不知是在何时睡着的,只记得半夜时分突然惊醒,想起自己还有十遍《道德经》没抄。
张子承就睡在她身侧,听见她醒了,自然也跟着醒了,于是秉烛来到桌前,从桌子下面翻出了一大摞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