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委屈的,以前还没有和爸爸,他们三人只有彼此的时候都不委屈,现在物质条件这么好,哪里委屈了。
自我安抚后,谢玉致抬头平视着白鸢,脆弱又坚强,偏偏还明事理的主动表示:“我不和你争论,但这次是爸爸的安排,而且你这样破坏聚会对秦小姐也不好的。”
周围零零散散有人驻足看热闹起来,其他一些被邀请来的年轻人也随着她的话不赞同的看向白鸢,只不过毕竟是外人,没出事就不方便插手。
白鸢: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总能我看上去特别无理取闹!
但是,她冷笑一声:“让你组织聚会引荐慢慢才是不好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厚着脸皮——”
“怀特!你又在欺负玉致了!”不知何时从车上下来的男生匆匆跑来打断了她的话,提到“玉致”这个名字时,用的却是属于夏国的雅言,而且非常标准,显然很是用心了。
男生是学校的橄榄球队长,身材高大,带着十足的压力,但白鸢丝毫没有后退:“哈!护花使者来了。”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因为有人维护而感动的几欲落泪的谢玉致,看着那摆明了委屈的模样。
“艾伦,别说了。”谢玉致看到男生维护自己俨然要和白鸢对上的样子,立刻拉住他的胳膊:“聚会马上开始了,吵起来不好看。”
确实,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酒店门口的大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了。
意识到谢玉致的话确实有道理,白鸢原本想说的不得不咽了回去,转而道:“不管怎么样,我和慢慢在国内就熟悉了,没道理让你来接待。”
话放出来,她也站在了门口。
谢玉致抿了抿唇,找不出说服白鸢的办法,哪怕爸爸其实是想让自己来办的,可同样是爸爸的女儿,白鸢过来接待也确实更合理。她低声劝了劝艾伦不要同白鸢计较,然后在艾伦不放心的保护下一起站在了门口。
阿丽曼到达的那会儿,隔着出租车的车窗,看到的就是这样三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