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
十分钟……
半小时……
郝述:麻蛋!这描述怎么这么眼熟?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木偶,它也,一去,不回来!
恍惚有种葫芦娃救爷爷——挨个去送的错觉,郝述觉得自己有点头晕,呃,仔细算算他都送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好兄弟汪淮的病房了?
答:一只残魂,一只游魂,一只木偶,共计有三,而且还是挨个过去的。
这知道的是他想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郝述走近后看了看住院部亮起的窗户,纠结起来,虽然他是想摆脱那个木偶啦,但他也知道对方的究竟有多棘手。
所以:tmd我到底要不要进去呢?总觉得里面好像变成了什么血盆大口。而自己就是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可怜,弱小,又无助。
沉默了好一会儿,郝述一狠心还是往住院部走去:
是兄弟就两肋插刀,老汪,我这两百磅的分量就交代给你了啊!
汪淮:滚!我只接受我家藤藤的体重。
……
视角回到云蔓这里。
她“搭便车”(秦萝:……)回来后,就开始检查这次打怪的掉落。
伸手在灰白的记忆碎片中搅了搅,白雾汇聚成的纤细双手中只有寥寥几张纸。
云蔓:???究竟是你兜太穷,还是我手太黑?
不不不,我爸妈都是标准的夏国人不可能和非洲有关,一定是你兜里太穷。
在心里念叨了一顿后,她就先把东西扔到一边,专心接受这些记忆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