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重了。”她责备自己的饲养员,“都怪你老做饭让我吃,我胖了可能有好几斤。”
“是么。”陈焱坏笑,“来,给老子检查检查。”
“……”
一通上下其手,女人的气息乱了,眼神也散了。
男人得出的结论和八年前一个样:“胖个屁。”
他咬她耳尖,坏得要死:“这叫又大了。”
说着他手上还故意掂了掂。
“我媳妇儿真会长。便宜你男人了。”
……
从驾驶座转移到后座,空间更为宽阔。
形势也变得更加放肆不可控。
心上的火被浇熄,焚身的欲又熊熊燃起。
祁汐这才发现,她家这位消防队长,不仅会灭火,更会到处点火。
当然,最擅长的,还是踏踏实实地操练,不知疲倦地实干。
他还如训兵一般,向她威严下令:“叫我。”
侧脸抵在雾气朦胧的车窗上,祁汐有点口齿不清:“陈,陈焱……”
这个答案明显是错误的。
他身体力行地惩罚她,祁汐头皮都发麻,连忙叫道:“阿焱!阿焱!”
脖子从后面被掐住,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是不该改口了。”他覆在她背上低声提醒,“媳妇儿。”
最脆弱的骨骼被男人单手圈住,跳动的颈动脉也被他攥进手心。
明明有致命的威胁,明明身心都在危机之中,可不知道为什么,祁汐只觉得自己浮上了云端。
“老公……”
一声销魂,字字入骨。
男人额角都乍起青筋:“嗯。”
他给她最为柔情,也最为疯狂的回应。
“宝贝儿。”
思绪迸裂的瞬间,万物都静止。
祁汐从云边冲上了天际,看到了一场又一场白得耀眼的焰火,只为她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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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马披着金黄的暮色回到荣华里,又停到了小院旁。
祁汐被男人从车里横抱出来。
又一路抱进房里上了楼。
祁汐缩在被子里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脚底重新长出点力气,才缓缓坐起身。
男人将她抱上来后就再没动静了。祁汐下床慢吞吞走到窗前,看见陈焱还在小院里。
他从小院里拖出一根长长的水管,一直拖到院外的车边。
开始洗车。
祁汐赧然地咬了下唇线
也是,车座给弄成那个样子,当然是不可能送到外面去洗的……
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时,男人正好推门进来卧室。
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倒是一点不累,极短的寸头上带着浴后的水汽,看起来精神还更好了。
将女人拥进怀中照例安抚,吃过一记眼刀,陈焱反而还更加温存。
是他的错。
这次他的确太忘情了。
抱着女人哄到床头的钟表行至预期的极限,陈焱才轻声:“羊肉我炒好了。照你之前说的放辣椒和孜
然,爆炒。”
不知道是不是给男人带坏了,现在听见“爆炒”这样的字眼,祁汐都有点难为情。
她垂眸:“还不太饿……”
“那就饿了吃。过会儿餐厅还会再送个燕窝过来。”陈焱意有所指的,“给你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