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吓得往后躲,夏天穿的薄,褪去外衫就剩一件里衣,她身上被宋阮郎昨夜弄得都是痕迹,万一被宋兰儿发现就糟了。
梅娘在推搡中跌坐在床上,玉势在震荡中深了几分,一股酥麻让她脱嗓出怪音,连忙捂嘴。
宋兰儿愈发觉得奇怪,眼珠子咕噜一转,问:“嫂子,是磕着哪里了吗?”
“没..没有..”
梅娘要忍到极限了,身上汗水如雨,双腿在裙摆下微微打颤。
融融熙熙的红色看得宋阮郎直眼晕,她走进屋,就看到这个场景,迈步走向宋兰儿:“该换嫁衣了。”
宋兰儿这才没继续追问,梅娘眼眶微红,望着宋阮郎嗔怨咬唇。
宋阮郎把她扶起来,手掌托着后背,不露声色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伸袖给她擦汗。
“这是什么?”
宋兰儿一声惊呼,手里拿着一个开裆的衬裤,脸红如血。
梅娘走过去:“新婚之夜,女子都要穿这个,你夫君也得穿。”
怕新郎新娘害羞,也为了行房之便。
宋兰儿听到项富春也穿,于是走到屏风后,羞答答地将新婚衬裤套上身。
之后是叁层嫁衣,梅娘热的晕乎乎的,手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撑着意识给宋兰儿穿好,脚下犹如踩着棉花。
她绷着身体坐正,只听到下人传新郎来接,才松了一口气。
梅娘送着出门,嘴唇已经煞白,转头与庄氏说自己身体不适。
庄氏:“辛苦梅娘,快回去歇着吧。”
梅娘蹲身还礼,眼前一黑差点就没起来,然后分不清东南西北地走了。
撑没多久,她就感觉心悸难受,抚着心口喘不过气来。
宋阮郎就在她身后不远,箭步冲过去,弯身把人抱起,回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