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郎端水回来,梅娘还躺着没缓过气,她直接蹲下来,分开她没力的双腿。
丝帕沾水,擦去腿心处的淫泥,充血的小穴又红又肿,像是蹂躏过的娇花,朝着四周绽放。
宋阮郎刚一碰,梅娘的小穴就收缩起来,并“嘶”了一声。
宋阮郎停住手,抬头看她:“疼?”
梅娘双臂撑起上身,羞涩地合拢双腿,咬唇摇头:“凉”
宋阮郎后知后觉自己用的凉水,但时间紧迫,也来不及烧热水:“把腿张开。”
她云淡风轻地说,梅娘却听得面红耳赤,“我自己来。”
宋阮郎拉过高凳子,把她的脚放上去,有了支撑的双腿自动露出了湿淋淋的阴唇。
梅娘害臊地把裙摆悄悄往下拉,腿心陷入一片黑暗,宋阮郎扬手就给掀了,把蜡烛拿近,一点点给她擦干净。
刚刚承欢过的穴又热又辣,被湿凉的手帕一擦反而有种舒爽感,梅娘感觉身体又要控制不住流水了,闭着眼让自己不要乱想。
丝帕每一次擦过,梅娘就难受一分,后来穴里就忍不住泛痒。
梅娘闭紧双腿,红着眼望宋阮郎:“别再擦了。”
宋阮郎招架不住她这样,起身把手帕扔进水盆,刚要端出去,就听到红袖来敲门。
梅娘慌忙穿衣,只听红袖隔着门说:“东家,谭先生来了。”
“让他稍等片刻,我这就过去。”
转过头,梅娘已经穿好了衣裳,朝她弯身行礼:“不打扰东家会客,我先回南院了。”
梅娘双腿乏力,走路浅而静,宋阮郎快走一步拉住:“给盼哥请的先生,你不看看?”
事关盼哥,梅娘当然会看,感激的眼睛像是冰河,被光一照就格外明透。
梅娘跟着宋阮郎来到前厅,来者是舟山书院的夫子,谭少寒。
“有失远迎,请谭先生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