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空大概有两年没有男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了。
这两年的时间,让她浑身上下,不管是哪个地方都变得敏感无比。
当傅斯年触碰到自己的时候,苏晴空浑身战栗了一下。
傅斯年的语气中带着摸不透的情绪,“想不到,你的男朋友将你调教的如此敏感。”
一句话,满满的都是嘲讽。
苏晴空用力反抗着身上的人,“傅斯年,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好吗?道歉的方式,让你看到我诚恳的方式,一定还有其他的对不对?”
傅斯年抬起头来,从她的颈项处离开了。
双眼死死的盯着苏晴空的眼睛,“你错了,没有其他的方式,没有其他的方式!从碰见我的那时候开始,从你一开始不知悔改拒绝道歉开始,就只有这种方式能解决了!”
说完,傅斯年的手慢慢往下,慢慢往下。
这一次,苏晴空的泪水是真的流了出来了。
但因为是躺着的关系,她的眼泪就挂在眼眶的旁边,显得无比的可怜。
她拉住傅斯年不断往下的手,“不行,真的不行,我来着月经。”
傅斯年甩开苏晴空的手,从他愤怒的眼眸中来看,就知道他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了。
完事之后,苏晴空安静的躺着,身体时不时的小小的抽搐一下,代表着刚刚历经的那些遭遇对她的打击是特别大的。
疼痛,说不出来的疼痛,在苏晴空的心里头流窜着。
她睁开眼睛,看向停住了的傅斯年,“做完了,你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
苏晴空眼神里的那种黯淡,让人有种莫名的悲哀。
也包括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