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符卿开一脸的不明所以。
“去姚记问问再说。”
武昱岩既然这么说了,符卿开也不再多问,两人齐步向姚记走去。
姚老板大老远就看见武昱岩和符卿开两人朝这边齐头并进,心里直嘀咕,‘莫不是嫌分红少了。’他把账本搁在柜台上,凑上去笑脸相迎。
“姚老板。”武昱岩不想过多的寒暄,只想单刀直入。可是姚老板却絮絮叨叨的说开了。
“姚老板,姚老板。”符卿开连连做了好几个打住的手势,“你放心好了,我对那张契约里头的内容没什么意见,只是这位武捕头有些问题问你。”
武昱岩在一旁茶都喝了两盏,才轮到个机会说话。
“姚老板,你这儿每卖出去一件东西,可都有记录?”
“有的。”姚老板点点头。
“可否一观?”
“我这里的记录繁琐不堪,武捕头你是要找什么,可否跟小人说一说具体的信息?”
“王大力的夫人在你这里订了一个镜架,一张梳妆台,你可有印象。”他既然这么说,武昱岩就索性说了出来。
姚老板上了些年纪,记性不大好,招手叫了店里的学徒来。学徒名叫姚安,是姚老板的远房亲戚,长得黑黑瘦瘦,倒是一副机灵相,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看着倒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姚安的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回忆了片刻之后回了神,说:“有的。”
“何时定下的?”武昱岩急忙问。
“她要的都是好货色,工期冗长,三月前定下的,前几天送了镜架过去,梳妆台是今天他丈夫自己个推着板车来取的。”
“她的房间阴暗狭小,根本放不下这两件大家具,她何以早早的定了下来?莫不是知道她小叔子必定有此一劫,或是,即使是没有藏春阁打伤了王小盛这件事儿。她也不介意亲自动手,总之王小盛是难逃一死了吧?”他们俩原路返回的时候,武昱岩细细的解释了一番。
符卿开在姚安说出是时间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觉察武昱岩的疑虑了,被他这样细细一解释,便更加清楚了。
两人回了衙门,武昱岩便让人去把花蕊和他丈夫带过来。
“等等。”符卿开出言阻止,“这案子还有疑点,这绿矾油和花蕊怎么才能联系起来?绿矾油出现在这样一件命案中,有些奇怪,若是换成砒霜便妥帖了,还能查到哪间药房卖给她的。还是再查仔细些,免得污人清白。”符卿开喃喃的说着,挥了挥手,焦三便退下了。
“砒霜?大人,难不成又出什么毒杀命案了吗?”王勇走了过来,他只听了只字片语,满头雾水。
“不是。”符卿开疲累的趴在桌子上,“王勇你可知清河县有什么人炼丹吗?”
“啥?炼什么?蛋?”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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