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奇怪,按理来说没收入到仓库里的东西,应该被记载下来。特别是在这种重要的宴会,只有被记载在名册上面的东西才会被抬出去使用,不然的话发生了问题的话,就谁都说不清了。”
她从善如流的说着,然后拿起了一边的账本,但令她疑惑的是,账本上没有这罐酒的名字也没有说明究竟是谁把它放在这里。
柳安安连起眉头。询问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说明我们根本无法承认,不过如果真的它没有被记载在岸上的话,那它是为什么可以被带入酒席之中的?”
司徒暗紫色眼眸闪烁耀眼的光华:
“恐怕,是有人故意的把它带了过来,而且在明知道它没有被记录在案的情况之下,还把她带了出去。”
它
答案悄然落下,能够做到这一切的人,也只有举办这一次宴会的人。
其他的奴婢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史诗韵在这个时候摇了摇手:
“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我做的,今天又会开始之前我都在外面处理着相关的事宜,恐怕你们都知道,今天戏台班子那边出了点事情,我一大早上的就过去了。”
她说的很清楚。
贺霞也在一旁点点头:
“你们也不要在意,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是真的,事事都要靠这样子无中生有的猜测来证明这一切的话,究竟还能够得到谁的信任?”
她想不明白这一点。
史诗韵便顺着她的话仔细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夜色无常。
烛光在这边轻盈的斑点了下来,斑驳了一丝的夜色。
司徒暗从容不迫:
“这件事情说简单,操作其实也很简单的,只要能够找到相应的人手过来,所以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来到仓库里,把这酒偷偷的运出一点出去就好。”
柳安安却在心中有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一定要写上史茗玥的名字。
贺霞见状,也是提出了她自己的疑惑:
“如果是这样的话,实际上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为什么酒罐子上面要写着史茗玥的名字,你有没有想过按照规矩一定要记录下来名字,这才被收入仓库之中,是不是就说明,其实这都是茗玥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她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有道理,语气不由地带着几分的鄙夷。
史茗玥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无论怎么说,她想想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横加嫁祸给她。
她可不想承认这一点,微笑在她的唇角之间没有任何的缺陷。
她笑得很灿烂,也笑得很稳操胜券。
史茗玥无所谓地抬起头来:
“既然你要对我进行缺乏无端的猜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你也应该记得一点吧,总得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谁会承认呢?”
她轻巧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贺霞的心里,仿佛她是在嘲笑,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还在这边进行一种猜测。
柳安安也是站在她的立场之上,帮助她说话道:
“这种无中生有的猜测还是少一点为好,毕竟对茗玥而言,清白这一件事情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贺霞小姐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做纠结。”
轻柔一笑。
柳安安显得有些无所畏惧。
和紧俏的气氛相对应了,的确是她两个人放在这一话题上寸步不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