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偏过头,望着那中年女人接着说道:“哦,对了,张阿姨,我听说您的儿子之所以没有动这个股权,是怕你们一家人去喝西北风吧,别以为自己的儿子没有本事,就觉得别人家的孩子也没有什么本身吧。”
宁惜口中的张阿姨的家中,有一个智商不够而且还比较愿意逞能的儿子,家中自然真的是所剩无几,不过被年轻的宁惜这样戳中自己心里面的痛楚,那个年轻的老阿姨的心中似乎十分的不爽,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
周围所有的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这个老阿姨的身上,而站在主位上面的宁惜,就这样像是望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望着自己面前的老阿姨。
那老阿姨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觉得自己瞬间没有了脸面,可是又不好意思坐下,只能通红着一张脸,对着宁惜冷声的讥讽道:“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而已,出了这些事情还不是搬出了你爸爸给你撑腰么?”
宁惜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女人活的可笑而且悲哀。
这个年长的女人自然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宁惜的对手了,可是还是想要鱼死网破的挣扎一下,既然已经丢人了,那就不在意是不是能捡回自己的脸面了。
宁惜笑眯眯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哪怕宁惜的脸上只是很柔和的笑,没有带着任何的嘲笑和讽刺,可是对于宁惜对面的女人来说,都像是压垮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宁惜的声音十分的柔和,笑着说道:“张阿姨,坐下吧,如果我愿意搬出我的爸爸来,恐怕你们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终于,宁惜口中说出的最后一根稻草,成功的压垮了她面前的这个女人。
这个年长的女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羞红着一张脸,尽量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宁惜的目光环视着自己面前的每一个人,然后才冷静的说道:“好了,叔叔伯伯们和我开了一个简单的小玩笑,果然让这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那么在这么活跃的气氛之下,我想大家也可以告诉我,我们的公司究竟哪里出现了各位口中的错误呢。”
听着宁惜这样说,下面坐着的董事们纷纷拿出了自己手中的资料,对着宁惜轮番炮轰起来。
“最近公司的账目似乎出现了一些漏洞,可是venci小姐却一直也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不明白venci小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宁惜望着说话的人,冷声的说道:“您既然可以查到公司的账目,说明您的四肢已经足够长了,又怎么会来问我这样的问题呢。”
打响了办公室嘴仗的第一炮以后,果然大家的炮火都开始接二连三的对着宁惜开始进行轰炸起来。
“如果你连公司的账目都没有办法解决明白的话,我看你还是做你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去吧,这里面的水实在是不适合你这样的小丫头来呆。”
宁惜望着说话的人,笑眯眯的说道:“您的激将法就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都可以听得懂,更何况是我这么大的年纪的人了,如果您只能说出来这种智商的激将法,那么我想您在这里位置应该不会呆的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