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眉头微皱,但还是道:“昭哥直接说便可。
他笑了笑道:你对人固然好,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人可能末见得你看到的那样真实,没有人会真的为你着想,除了你和你的来你父母。”
他这话倒是意有所指,她不是傻子,听得出这话的意思。
可是很多事情如果她未能自己看清,她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就好像曾经与傅沉夜的感情一样。
她不听劝,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显一个人的性格一但形成家很难再改变的。
她笑得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有所回应:“昭哥你即然都说不中听了,那我听过了,就忘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提醒我,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宁惜说完笑着离开,昭哥也没跟她争,反而让她去买单了。
几个卜名自离开,宁惜则是与肖繁一起开车走的。
不是宁惜多心,是有的事情经不过细想。
肖繁一向低调稳重,不会做让人不舒服的举动,可是今天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很多事情都充满可疑,若是全都视而下见,反而是她不正常了。
可是一路上肖繁都有说有笑的,似乎一点都没有什么不对的。
宁惜暗自叹了一口气,但愿是她想,多了吧,长时间在复杂的环境下,人难免会多想,昭哥也不例外吧。
开车送了肖繁回家,宁惜才自己回去了酒店。
只是好巧不巧的,竞应面看到一个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可是他好像有工作的样子,一面走一面跟同行的人说话。
宁惜不免多看了两眼,傅沉夜一直最吸引她的,便是他此刻认直起来的样子。不管过了多久,她依旧喜欢,依旧愿意多看他俩眼。
可是傅沉夜好像看见她了,对上他探寻的视线,宁惜有些慌了,起紧转过头去,也好在她一向低调,私下里更是一副佤调不惹眼的打扮,所以她不怕有人认出来她。
但是那人是傅沉夜,她躲不过去。
不过好在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没在有任何举动,与她相对而过没有任何纠缠。
宁惜嘴角微动,心里相对竞然有些失落。
也真是奇了怪了,傅沉夜好不容易不纠缠她了她就竞然失落了,这种感觉,太作死了!
宁惜苦笑着摇头,然后便直接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原本洗漱好了要去休息,却听见外面一阵门铃声,说实话她现在对门铃声挺恐怖下的,都是被傅沉夜闹得。
不会这次又是他吧?
下过听见外面是个女人的声音,宁惜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