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979章 你是魔鬼吗？</h1>
冷汗刷刷的流，他急忙去看谢祖三和赵葆，用眼神示意他两赶紧想想办法！
对面两人互看了一眼，谢祖三才开了口，“主席误会了，包老板这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这些年他也为社团贡献了不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是啊是啊。”赵保长也跟着为包海嵩说好话，“包老板一直都是我们这些人中的表率。”
“如此说来，我其实更应该杀鸡儆猴，让包老板给你们都做个榜样，恩？”夏瑾柒正巧走到杨长林身后，她刻意停留了脚步，一手拍在杨长林肩头上，微微俯低了身子，问他，“杨老板说是不是？”
一直明哲保身的杨长林也在这个时候被夏瑾柒拉下水，他眼神不变，甚至于连唇边的笑意都没有变过，只顺着夏瑾柒的问题回答，“主席年少有为，将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想必也不会在自己的人生留下斑斑劣迹，也不会让手下的人都以为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吗主席？”
夏瑾柒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来，眸底的笑意更是玩味。
难怪纪云憬跟她说，杨长林是个出了名的玉面狐狸。
处事机灵，擅于从中斡旋，能做到既不得罪任何人，又把话说的极为好听，好像真的是设身处地的为每一个人着想似的。
他是真的把说话当做一门艺术。
“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夏瑾柒却抓住他的措辞，反问，“你们就是这么看本主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