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实,不一定非要那啥那啥才能熄火的。”穆青想到俩人第一次见面,她的彪悍之举,脸红的如朝霞一般,似乎能滴出血来。话说她当时都是怎么敢的呢?
九爷见了,浑身绷紧的更剧烈,几乎要遮挡不住,忙拉过一边的毛毯盖在身上,“青青,不然,不然就这样吧!爷,爷能忍,能忍。”果然他情节设计的走岔了,怕是又要与往常一样再受一遍烈火焚身之苦了。
穆青瞪了他一眼,就那出口的声音都发颤了,还说能忍?而且,当她没看见么?拿毯子遮住就没事了?“我……帮你”
穆青吐出这三个字,也用了好大的力气,被他握着的小手开始出汗,而九爷一下子像是被烫着了,飞快的放开,那模样倒好像是要被她调戏一般,“青青,不,不用了,爷能忍,真的能忍了,爷不能那样待你,爷说过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爷说到做到就要。”
看那货急切的拒绝模样,穆青一头黑线,怎么说的好像她有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那啥似的。
“闭嘴,不许胡想,我,我没说要那什么,那个,不一定非要那什么才可以什么的。”
说到后面,穆青声音接近呢喃,让她主动说这个也很尴尬的好不?她连着用了好几个什么什么,九爷也懵懵懂懂的听懂了,不过听懂了又更迷惑,“那不用那个什么,用哪个什么呢?青青?”
穆青呼吸一窒,若不是那货睁着的眸子里着实无辜单纯,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了,不是那啥手都是男人的好兄弟么?
穆青还真是冤枉人家九爷了,人家腹黑是腹黑,可在某些方面绝对是个纯洁的孩子,以前那起了的火也都是生生的忍住,这会儿还真是没有想到某个层面上。
穆青望天,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无语的,“躺好,我来……就行!”
于是,柔软无骨的小手掀开毛毯的一角,羞答答的滑了进去,一路摸摸索索,寻到了……
车外的双喜就听到唔得一声,似痛苦似欢愉,听的他都似浑身一颤,前面的马儿也嗷的一嗓子,撒开蹄子跑的有点躁动了,双喜望望天,春天来啦!
纠结而来的夜白看了双喜那模样,立刻聪明的又放缓了步子,围在马车十米之外,进入自动屏蔽耳朵状态。
车里低低的呢喃缠绕着压抑的呼吸断断续续的从车里飘出,
“青青!”
“嗯!”
“青青!”
“嗯!”
“青青!”
“你到底要说什么?”
“爷……不知道!”
“齐天!”
“嗯!青青,你再叫我一声。”
“还想我继续,就闭嘴。”
一声一声叫魂似的,让她手都不停地颤动着,心更是乱扑扑的,小脸红的如盛开的海棠花。
一路,车身荡漾,进了崇文馆,直接开到了青莲院的屋门口,下车时,一众青龙卫都屏蔽到院子外,连赶车的双喜都躲到厨房里,想着要不要做个什么进补的汤给主子喝一喝呢?第一次啊!多么具有纪念意义,不行,他对这个不懂,还是去宫里问问得福大总管比较好。
远处,有两人静静地注视着这里,看见了九爷抱着某人衣衫凌乱的进了屋,那暧昧的气息似乎飘出去好远好远,远到让他们都闻到了,一刹那,心痛如绞,她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