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更送到 于正南上门 收徒</h1>
……却有一位不速之客上门了。
那位不速之客,穆青还真是没有想到,竟是太师于正南。
那日他来的时候晚膳刚过,穆青最近都会拖着九爷去山上散一会儿步,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她拿这话来教育他,九爷表示很怀疑,总觉得是她想逃避他的亲热才想出这个理由。他觉得两人躺在软榻上卿卿我我的看书更加有益身心健康。
奈何,人家坚持,九爷想到自己对人家百依百顺的家规,于是妥协了,散步就散步,专挑僻静的地方散,偷香窃玉什么的还更加有情调。
穆青提出散步,确实有躲避某爷热情的意思,每天里总卿卿我我的,那货就一点都不腻味?她却有点招架不住,最近亲热的级别数越来越高了,脸红心跳的让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都差点弃械投降,而那货每每到关键时刻就硬生生的打住,她看他满脸羞红的克制忍耐,都觉得残忍痛苦,甚至想着要不要就那啥、让他舒解了算了,奈何九爷在原则问题上极有自控力,坚决不肯,说是必须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不然会对她的名誉有损。
穆青见他为自己忍的那般辛苦,也很是不忍,她也知道这是在古代,若是跟了他,那就是皇家的媳妇,宫里的规矩多如牛毛,大婚的后第一天早上都要有懂人事的嬷嬷来收元帕,检查落红,甚至有的女子要嫁进宫里,大婚前就要被那些有经验的嬷嬷们检查是否还是完璧之身,她只是想想都觉得是种屈辱。
那什么检查落红的步骤,她也觉得别扭,不过现在离那天还远,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她只想解决那货总是拖她上榻的要命事。再折腾个几回,她都要开始担忧会不会真的憋坏了。
不过今晚,刚要出门,双喜就战战兢兢进来通传,他现在已经沦为看大门的了,因为一时难以承受两人原来不是断袖的巨大惊喜和纠结,所以,能避多远有多远,不止是他,如今隐约也知道这个秘密的青龙卫也是如此,连多看穆青一眼都不敢,以前是男子,看多了,九爷还不高兴,现在是女子,还不更是忌讳?
双喜苦着脸不想进来,因为他知道这个点正是穆公子要拖着九爷去散步,而九爷各种撒娇卖萌的时间段,可他怕越拖,那需要打断的亲热级别越高,所以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子,就索性死的痛快点,果然,他在门口一声通报,“爷,于太师来访”。门里顿时响起九爷懊恼的低吼,“等着,爷现在没空。”
那低吼声沙哑的让他一个太监都脸红,哎吆喂,九爷真是泡在春水里了。
只是,您再忙碌,让太师等着也不合适吧?那是太师啊,他又想哭了,为什么悲催的总是他。
还好,穆青把某个缠人的妖孽推到一边,整理好了衣服,拉开了门,外面天刚刚暗下来,半个月亮幽幽的挂在树梢上,照的双喜那张苍白的脸更是凄凉。而凉嗖嗖的夜风吹过来,也吹散了她小脸上的红晕。
“快请太师进来。”
穆青也有点奇怪,于太师素来和几位皇子都没有来往,怎么会忽然到青莲院来?
“是,奴才这就去。”双喜像是得了圣旨,忙不迭的去开大门了,眼神瞧都不瞧九爷一眼,反正现在九爷对人家百依百顺,人家说的,九爷一定没有意见。
太师位列三公,身份尊贵,在朝堂上说话很有分量,品级更在她之上,所以穆青看见那走过来的身影,微微行了一礼,“穆青见过于太师。”
于正南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着一抹沉思,“穆少儒无需多礼。”
而身为主人的九爷却一脸不爽的堵在门口,声音不耐,“太师这么晚了还来,所为何事?”
咳咳,躲得远远的双喜猛抽嘴角,晚么?天刚黑好不?人家好歹是太师,您就不能客气一点?您将来要问鼎宝座的,不是应该和其他几位皇子一样拼命巴结人家吗?三公说话可是极有分量,您说您这么傲娇霸气合适吗?
夜白也是头痛,九爷一个朝廷大臣也不结交,不但不结交,还对谁都是一副不耐的,恶声恶气的模样,唉!将来会不会需要他们武力抢那把椅子?嗷嗷……很有挑战哎!
夜白和双喜惆怅满腹,于正南却半点对九爷态度的反应都没有,颇有点无视的意味,“老夫是找穆少儒有事相求。”
穆青一怔,找她的?还用了相求这两个字眼,她倒是一下子猜不出他来的目的了。
而九爷则一下子炸毛了,美颜铁青,人都找上门来了,还是半夜三更,难道他也看上他家小青青?顿时九爷整个人都不好了。
噗!藏在隐蔽角落打游击的小宛熊强烈鄙视了,九爷您能不那么草木皆兵吗?
“太师有什么事,和爷说便可,青很忙。”
于正南似乎楞了一下,大概是想不到某爷这幅气势冲冲,活像被抢了什么宝贝似的神情是从何而来,穆青扶额叹息一声,然后抬眸果断的瞪了九爷一眼,九爷瞬间老实的让开了身子,躲一边画圈圈去了。
“于太师请。”穆青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她慢慢的有点懂了他来的目的了。那有事相求是求的那一样东西吧?果然是个爱菊成痴的,或者说是个长情的。
于正南也不客气,当先走了进去,他也是第一次走进传说中的青莲院,走进来看着满屋子华贵的摆设,眼底却不见一丝波动和灼热,穆青赞了一声,倒是好心性,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这样的人一旦对某一样事物动了心,这一生便会固执前行。
三人坐了下来,九爷特意坐在两人的中间,隔开了一段距离,那般的坐姿结构真是考验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双喜进来倒茶伺候的时候,差点跌倒,九爷防人还能防的再诡异变态一点么?
全天下都知道太师一生未娶,对女子早就没了那心思,您说您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