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凝袖哽咽抽泣着,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回想起当时,她是怎么对傅歆的,她愧疚的连肠子都青了。
目送宫凝袖走后,直到她的车越来越远,已经成了小白眼,傅歆依然站在原地。
如果这就是命,她真的一点都不怨天尤人,依然觉得张奇是老天送给她的最好礼物。
等她爬上楼梯,防盗门敞开着,她明明记得送宫凝袖下楼时,是把门关上的,难道是张奇开的。
这么一想后,傅歆很着急,剩下的几阶楼梯,她是三步并作一步走,以最快的走进门。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边上站着一个人,站着的那个人是张奇,坐着的那个人则是放心不下,又回来看一看的卓灿。
看到傅歆,卓灿像是看到了救星,扯着嗓子就尖叫,“嫂子,快让奇哥把东西拿开!”
真是太吓人了!这是要出人命的前奏啊!
傅歆大步走到沙发边,这才看清张奇在对卓灿做什么,他把卓灿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记号笔,正在卓灿的胸前画着什么东西。
傅歆没有学过医,当然不知道张奇在画什么,卓灿却是知道一点,看傅歆不以为然的样子,着急道:“嫂子,奇哥这是要把我解剖了!”
在傅歆回来前,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结果挨了一顿打,打不过张奇,只能老实的坐在沙发上,心里着急的祈祷傅歆能够早点回来。
傅歆双手叉腰,冷冷的呵斥张起,“还不快把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