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清楚,以前她和沈雅文打电话时,葛正龙总会在身边,有的时候,经不过沈雅文的要求,还会和她说上两句。
沈雅文言辞闪避,“他有事出去了。”
宫凝袖已经嗅出了点苗头,为了多年的姐妹不成为最后一个才知道丈夫出轨的可怜人,把昨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沈雅文。
宫凝袖一口气说完后,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宫凝袖忍不住问:“雅文,你在听吗?”
“我在听呢,我早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那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沈雅文像是话匣子打开了,一口气说了很多,最后,她木然地反问宫凝袖,“凝袖,你说男人为什么就那么的耐不住寂寞呢?”
对她这样一句总结,宫凝袖还真不完全的赞同,不管这个世界上其他的男人是怎么样的耐不住寂寞,她相信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会是世界上最专情的男人。
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宫凝袖对着镜子里倒影出来的自己叹了口气,理了理头发走出卫生间。
她走出卫生间时,张奇已经到了,人民医院和b市三甲部队医院安排的专家已经在一边等着,唯独不见张清烈。
按照张奇的意思,有他在,可以和那些各科室的专家们先把张建国移到飞机上,却遭来张清士的反对。
他反对的理由只有一个,也很简单,要等张清烈来。
张清烈和张清士虽然只差了两岁,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张清士很尊敬,也有点惧怕他唯一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