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莞尔一笑,也不辩驳,只是两手彻底的挂在占晟楠的胳膊上,整个人依偎过去。
女人总是十分容易满足,喜欢的人随口亲昵的一个称呼,就会让她浑身不得劲的东西都过去,心里欢喜的不行。
“不知道于音他么怎么样了?”秦晓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满是担忧。
占晟楠强行箍回她的脑袋,拉着人往停车场走去:“不该操的心就给我放回肚子里,回去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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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
覃明朗双手垂立,明明已是初冬的天气,额头却不时的冒出细密的汗,内心焦灼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音音,我们到那边坐下,好不好?”覃明朗小心翼翼地建议,说话间两眼一直看着于音,一分一毫都不愿意挪开视线。
于音偏头看了眼一旁的沙发,一声不响的走过去坐下,她的动作很慢,脸色苍白,就跟一张白纸似的,没有一丝的血色,短短的几步路,让她气喘的好似下一秒就会呼吸不过来。
覃明朗一直小心的注意着,深怕于音不小心就会跌倒,一直到她好好的在沙发上落座,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
“我给你倒杯水。”覃明朗快速的倒了杯水,递到于音跟前,见于音伸手接过,他才轻轻地在一边坐下。
于音轻嘬了两口,温热的开水沿着喉咙进去,从刚才开始就隐隐作痛的肚子稍稍的平缓了不少。
“还要吗?”覃明朗轻问出口,于音摇了摇头双手捏着水杯取暖,微微侧身看向覃明朗,面色平静。
覃明朗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腰背当即挺直,正襟危坐,两眼一眨不眨地回望着于音,好像她手里正拽着一根线,关乎着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阿朗……”于音轻轻的开口,声如蚊讷,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声嘶力竭些什么,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的他们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 什么话都能说,现在却有种……咫尺天涯之感。
“阿朗……”于音又是轻轻的一声,沙哑的声音,仿佛历久弥新的陈酿,莫名的让人有种世事沧桑感。
覃明朗再也忍不住,猛地伸手把于音搂进自己的怀里,嘴里不停的呢喃着:“音音,音音……”
他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只有欢快热闹的女孩,眼中已经有了故事,令他措手不及的心疼。
于音任由覃明朗抱着,她甚至还伸手回抱了一下,覃明朗为此身躯一动,心中的忐忑因为于音的这个动作稍稍安定。
在男人看来,女人的这个动作不就是意味着舍不得和爱嘛,可是他们忘记了,有时候肢体动作不过是习惯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