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丽感受到老爷子的不满内心还是有些难过的,一直以来,她都渴望得到程家人的认可。
不过在收拾腌臜婆这件事情上,就算老爷子再不满意,她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真正想死的人,静悄悄也就死了,有富奶,如果你不肯安安生生地过,非要倚老卖老,我奉陪到底。”
说着,陶秀丽一把拽起腌臜婆的后衣领,扯着她往门外拖。
程老爷子见状立马上前阻拦,“快放开,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
“爷爷,我不想跟您起冲突,但这个老刁婆在我眼里称不上是长辈,她就是欺软怕硬,欠收拾!”
陶秀丽发了狠,坚决把有福奶拖出去扔在了门口,同时比划起大拳头:“要不就像刚才说的一样来打赌,要么你就赶紧滚蛋!”
“你!土匪,女土匪!救命啊程家庄来了个女土匪,要打死人啦……”有富奶一边狼狈地逃离到安全地带,一边扯起嗓子狼哭鬼嚎。
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有富奶转身只见程山河脸色铁青,正大步朝这边走来,她顿时心虚地缩起了脖子。
“您老人家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欺负我媳妇,她年纪小经历的事情也少,有什么不周到地方尽管来找我,怎地,来旺叔来旺婶没和您说吗?”
程山河挡在了陶秀丽面前,居高临下地声讨有富奶。
有富奶被噎了一下,顿时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感觉,可明明平时恶人先告状是她的拿手好戏!
“大山,看你这架势是要护着她到底了,好,行啊,老支书真是教出个好孙子又娶了个好孙媳,专门糟践咱庄的人!行,今天算你们狠,以后走着瞧!”
有富奶其实是被陶秀丽刚才那一拽吓破胆了,但她死鸭子嘴硬,还在放狠话。
程老爷子站在院里里看着,只觉得心烦意乱,见大孙子回来,又赶紧追问案情。
陶秀丽又是默默站在一边,说实话,到这个时候她有些累了,感觉好像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老爷子真正的认同。
等他们谈完事情,陶秀丽才走上前说道:“爷爷,这趟上县城干生意,我挣了点小钱,这是留给三叔和大伯看病的,这笔交给我爸,让他买水泥,找人把学校操场修一修吧!
哦,对了,再弄个升旗台,然后剩下的钱应该够给孩子们买课桌和椅子的,学校食堂的土灶也该修一修了,孩子们每天中午热饭都很不方便,经常热不透,吃了容易坏肠胃。”
陶秀丽边说边有条不紊地往桌子上摆钱,饶是一直以来视金钱为粪土的程老爷子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大伯最近视力好了许多,再加上白天光线充足,桌子上的钱他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天爷,这,这么多钱,好闺女,你跟大伯说句老实话,是不是在外头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了?才多长时间就挣这么多!不行不行,这钱咱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