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紧,程山河无奈地失笑摇头,伸手揉了揉小娇妻乌黑的头发。
“你就淘气吧,干脆以后就叫小淘气算了。”
“哪儿小了,哼!”
陶秀丽就知道他又是“假把式”不肯来真的,气得干脆下达“逐客令”。
“就会耍嘴皮子,快走吧不是下乡出诊吗,别耽误正事儿了。”
“不急,还有五分钟。”
话落陶秀丽忽然感觉到双脚腾空,程山河单手抱着她竟然三两下就攀到了一旁的大树上去,大树枝繁叶茂,他刁钻地挑了个能遮盖住俩人身影的地方。
“你要干啥呀?大白天的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程山河欺身而上,陶秀丽急忙捂住嘴巴,于是他的薄唇就落在她手背上,引来娇躯阵阵轻颤。
“把手拿开,实在太想了,就亲一下。”
陶秀丽:……信你个鬼,不把人吻到快断气你都不带撒开的!
“昨夜暴雨导致攀儿岭有不少房屋倒塌,许多村民发起了烧,他们村里的干部打电话来卫生院求医,其他医生不敢滑索,只能我去,你会不会生气?”
程山河耐着性子用凉凉的薄唇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来回摩擦,说话时又呵着热气。
陶秀丽这个钢铁直女一根筋地瞪大眼睛,“不会呀,你是去工作我为什么要生气?”
“巧芳在攀儿岭。”
“那又怎么样?”
“你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