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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气头上的鹿鹤挽着陆禾的手臂健步如飞,一头雾水的陆禾频频回头,被盛怒中的小鹿总掐了一把,后面的陆琛不高兴的瞪了一眼心虚的苏锦容,警告他不要让他老婆拿陆禾撒气。
陆禾因为本身服从度很高,公调区默认对他开放,所以鹿鹤挽着陆禾随便走了走就看见了公调区的路标,后面的陆琛和苏锦容只能把邀请函给路过的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带路,等到两个人好不容易摸到公调区的大门,表演已经快要开始了。
公调区的舞台很大,灯光昏暗,影影绰绰的,四面都是观看区,已经坐满了人,人虽然多但整体却很安静。
陆琛和苏锦容慢悠悠的从人群中穿过,独特的气质引得两边观众轻轻议论。陆琛注意到,观看的人有男有女,大多衣冠楚楚举止优雅,每个人的胸口都别着一枚颜色有深有浅的徽章,越往舞台走,徽章的颜色越深。
等到两个人走到最靠近舞台的那一侧,放眼望去全是深蓝的徽章颜色,甚至每个人的脚下都安静驯服的跪着一个或两个只着白色长衬衫的奴隶。
顺着精致的台阶往上,是一层私密性极高的包厢,正对着舞台,是最佳观赏区。洛祁给的位置是最好的两间包间,鹿鹤先进的房间,任凭苏锦容求了好久才勉为其难的开了门,门一关又开始不知道第几遍"争吵"。
早就习惯套路的陆琛丝毫不慌,自顾自的拉了陆禾拐进左边那间。
楼上的视野很好,整个舞台都尽收眼底,房间很宽敞,颜色是让人舒服的浅色。除了几乎随处可见的小道具和情趣服装,整间屋子可以称得上温馨舒适。
陆琛很有兴致的打量手边的一副手铐,陆禾则看上了沙发上叠的整整齐齐的军服。单纯如陆禾,只觉得这种场所有联邦军服而感到不可思议,根本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play叫做惩罚军服。
锣鼓三声,刚刚还一片昏暗的舞台骤然亮了起来。一个身穿浅色衬衫,深色长裤的年轻男人不紧不慢的走上来,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岁,金色的碎发在额前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有着极其深邃的五官,和他常年面无表情的哥哥不同,狐狸一样的笑容可以说是他的标志。
陆琛微微挑眉,实在难以相信,仅仅是笑容就可以让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气质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台下的气氛因为洛渊的亲自上场到达了一个高峰,可以想到洛渊在这个圈子里是什么样的地位。
洛渊今天穿了一双带着铆钉的皮靴,漫不经心的在脚下点了两下,只听哗啦的链子声越来越近,一个身材丰腴,蒙着双眼的奴隶嘴里衔着银色的金属长链慢慢爬过来。
这是一个双性人,他的主人非常爱护自己的玩具,也很大方。奴隶的四肢绑着材质非常柔软的皮革,很好的保护了四肢在爬行时不被磨到。奴隶的身上虽然穿着淡紫色的薄纱,但仔细看却什么也挡不住,随着爬行的动作连胸口两颗红缨还有胯下的玉茎都一清二楚。他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黑色的项圈,微微卡的有点紧,链子的一头被奴隶叼在嘴里,从喘气的频率来看可以看出有些许的呼吸不畅,双眼被黑色的绸布蒙的严严实实,看不清表情,眼角下方一颗泪痣摄神夺目。
陆禾看得面红耳赤,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看,只能盯着唯一正常的脸部猛瞧,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
"怎么了?"
陆琛只看了一眼就矜持的收回了目光,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到窥探别人的所属,更何况,陆禾此刻的反应明显更有意思。
陆禾摇了摇头,有些迟疑,"没什么……是我看错了。"
陆琛顺着陆禾的视线在奴隶的泪痣上停留了片刻,眼里飞快的闪过什么。
这绝不是付之遥第一次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洛家两兄弟有很奇怪的性癖,一个恨不得在大庭广众下干他,一个却恨不得把他锁起来。
付之遥是洛渊调教得最好的一个玩具,这从他捧了付之遥十年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他最完美的作品正以他教导过的优雅姿势向自己爬过来。
腰部尽可能的低下去,爬行的时候腰部用力,饱满的臀肉必须跟着动作情色的晃动,胸口的奶球晃动的幅度要正好,既诱人又不放荡,修长的脖子要抬起来,既脆弱又高雅。
付之遥一边扭腰一边缓慢的爬过去,最后捕捉到熟悉的味道,温顺的跪在锃亮的皮靴旁。
台下自然是一片叫好,饶是陆琛这样没有接触过调教圈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奴隶爬行的姿势优美极了。
可付之遥心里一片冰凉,没有人知道他为了这个姿势吃了多少苦,大雪天里什么都不穿的被丢在雪地里,分腿器让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洛渊噙着笑叫他从这头爬到那头,只要有一下不好看就从头爬,整整一个星期,差一点他的腿就要废了……然后是腰肢,在三层的洋房里,洛渊骑着他像骑一匹母马,他跌跌撞撞的从三楼爬到一楼,项圈被洛渊扯得很紧,如果腰塌的不好看或者速度太慢,洛渊就会用鞭子抽他,直到他学会什
', ' ')('么叫优雅……
一个巴掌带着羞辱意味打在脸上,付之遥木然的张开嘴伸长了舌头,冰凉的链子被取走,他跟着洛渊有些粗暴的牵引爬到一个脚手架边上。
双手被麻绳高高的吊起,四肢上的皮具被卸下来,然后是身上的薄纱。付之遥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立马就后悔了,洛渊的轻笑像魔鬼的呓语炸开在耳边,好在洛渊并不打算为难他,只是笑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在胸口敏感的乳头上捏了一把,付之遥轻轻颤抖起来,嘴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猫叫一样,很是诱人。
洛渊很满意奴隶的敏感,红色的绳子绕过胸口沉甸甸的奶球打了个结向下,绕过抬头的玉茎和双丸最后在股间合并成两股深深地嵌进阴户。
付之遥的肉逼很漂亮,像展翅欲飞的蝴蝶,洞口幽深,只余一条窄缝。此刻红绳把肉逼箍的紧紧的,勒的粉色的花唇变成了充血的深红,从中间的窄缝里渐渐的淌出湿润粘腻的透明汁水,把红绳颜色浸得更深。
付之遥细细的喘气,尾音带着颤音,像受惊的母兽,整个身体轻微颤抖,却从脖颈开始漫上一抹粉红。
洛渊笑眯眯的展示手上的药瓶,原来绳子上浸了提升敏感性的药,在空气里越久挥发的越快。洛渊向来是不屑于用催情药的,只有在惩罚奴隶的时候才会偶尔用一用,比起用外力让奴隶失态他更喜欢靠自己玩得奴隶哭出来,这种提升敏感度的药用了以后会非常有观赏性,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非常适合小遥儿这种慢热的奴隶。
陆琛在刚刚纱衣落地的时候就黑着脸蒙住了陆禾的眼睛,自己倒是看绳缚的手法看的专心致志,心里想着红色也许会很配陆禾。
陆禾被蒙住了眼睛,可奴隶的声音还是通过房间里特殊的装置传到了他耳朵里,单纯正直的青年光听就听的面红耳赤了……
"今天的主题是绝对服从。"洛渊笑得有些邪气,衬衫的袖口被拉到手肘,露出匀称的手臂肌肉,无端性感。
"我将不会束缚奴隶的性器,除了鞭打也不会有其他手段。"洛渊的声音很年轻,嗓音清亮,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联邦最优秀的商人和调教师之一。
付之遥警惕的等洛渊的命令,他太了解这个男人,越是简单的指令往往越困难,这样才会有惩罚他的理由啊。
"我唯一的指令,就是不许出声,不许射。"调教师俊美的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来,手指有些不怀好意的在奴隶染上薄红的身体上游走,惊起阵阵战栗。
台下声音大了起来,谁不知道鞭子是洛渊的拿手绝活,只要他想,最简单的基本鞭法也能让奴隶高潮。更何况刚刚浸了药,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的付之遥呢。
连付之遥也不敢相信自己能撑过去,他能做的只有用尽全力去遵守指令,取悦和服从,是洛渊这么多年里烙在他心里的命令。
"准备好了吗,我的奴隶。"调教师居高临下,带着审视,在奴隶挺翘的乳首和湿润的下体停留,语气严厉,"记住我的命令。"
"是的,主人。"付之遥平静的回答,好像回到了最初那间调教室里,他知道他和面前的这个人有着可笑的相互信任,这种信任让他甚至违背本能。
"啪——"墨色的长鞭在空中甩出,连空气都是凌厉的,一瞬间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然后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在背脊上炸开来,硬生生把每一寸皮肉都打散。
"呜!"奴隶潮红的脸上刷白一片,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呼吸声沉重,嘴唇煞白,徒劳的发出无声的哀鸣。
鸦雀无声。
付之遥感觉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但他也明白,这只是开始。于是努力的调整呼吸,小心翼翼的感知下一个落脚点。
洛渊着迷的欣赏自己的玩具,看他在自己的鞭子下痛苦的皱眉、大口大口的喘气,腰肢颤动,肩胛骨展翅欲飞。可是还不够,声音只是带着痛苦的喘息和破碎的哀鸣,他要的是这个人的眼泪,是压抑的嘶吼和绝望的哀求,是绝对的隐忍和服从。打破他,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让他承认真实,才会有趣。
鞭子越甩越快,角度很巧妙,避开了敏感点,但又有意无意的撩拨,挑逗。疼痛感渐渐褪去,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情欲和快感。
付之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神经里有一种危险的东西,越痛越幸福,明明没有被鞭打的奶头开始涨涨的疼,钻心的痒,然后是没有被触碰的玉茎,十几下的鞭打就彻底勃起,可怜兮兮的流着水,红绳嵌进蝴蝶逼,在渐渐的酥麻里他感觉下面湿的越来越快,大股的花汁从洞口涌出来在大腿内侧留下蜿蜒的痕迹。
他张口不再是疼痛而是呻吟,连忙忍住。
一鞭打在大腿内侧,差一点就扫到了流水的阴穴,付之遥腰肢剧烈一颤,接下来就有意无意的晃动着腰肢去撞那根鞭子,漆黑的鞭身浸了喷溅出来的淫汁变得花不溜秋,抽到逼肉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咻"声。
最后五鞭以鞭穴结束,屁眼被抽的肿起两指宽,像开了多糜烂的花一样支棱在穴口。奴
', ' ')('隶丰腴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的痉挛,腰部情色的晃动,眼泪顺着黑色的绸布流下来,在所有人面前,粉色的蝴蝶逼已经变成了艳红色,淋漓汁水喷在花唇上晶莹透亮,甚至有一滴挂在穴口摇摇欲坠。
付之遥又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抽屁眼抽到了阴道高潮,他浑身的皮肉都是艳红色,鞭打的印记贯穿了整个身体,呼出去的气是滚烫的,落泪也滚烫。
可就算前面高潮了,他小腹上青紫的玉茎还是没有喷出一点白浊,柱身胀的青紫,小腹上粘腻一片。
掌声雷动,付之遥却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远去了,全凭着本能在行动。
洛渊轻笑着走到奴隶面前,一只手指拨开湿的一塌糊涂的红绳,把那口糜烂的蝴蝶逼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在狭小的洞口上方,女性的尿道口微微噏张着。
"乖,射吧。"
付之遥几乎是反射性的噏张了几下尿道口,他的尿道已经很久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先是小腹上的玉茎,剧烈的颤抖着喷发了,断断续续的喷出白色的精水,因为洛渊没有喊停,那处断断续续一直在射,到后来变成了淡黄色。
然后是女性的尿道,从里面喷出了腥臊的尿液,一开始是淡黄色,后来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整个舞台前面一片狼藉,可洛渊没有喊停,那处还在噏张,即使已经喷不出来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好像才明白绝对服从的意思,不仅仅是心理,连身体都处于调教师的绝对掌控里,这才是真的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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