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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在第一时间和林梢报备了周易来过的事情,林梢那边应了没什么后林典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熟料一啪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块地毯上,前边还烧着壁炉。他坐起来辨认了一下,这里是他们位于山间的一栋别墅。
林典也不问自己为什么被千里移而一点感知都没有,亲昵地站起来去拥抱站在壁炉前面摆弄绳子的林梢。
“来。”林梢冲他比划了一下。
林典猜测他可能是想和自己玩情趣,或者是小惩大诫。他很配合林梢的动作。让林梢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然后用另一条绳子穿过手腕中的绳结,另一头绕过林典的脖子,套脖子的绳子缩得很短,林典为了减轻对喉结的压迫不得不一直仰着头高举着胳膊。手腕上的那条绳子延伸出去的一端被林梢系在天花板掉落下来的一个小挂钩上。
“呕……”
“安静一些!”林梢拿剪刀剪了林典身上的衣服。
他又拿了一条绳子对半折后绑在林典的腰间,绕到胯部,再扯到胸前。胸前的两粒上夹着铃铛,绳子的两头穿过铃铛上的圆环后如法炮制的系在天花板掉落下来的一个小挂钩上。而后是其中一条腿。
林典踮着脚尖小范围的跌走。
“啊……”
“难受……”
“疼……”
林典开始向林梢哀求。
“点点,你为什么一直想和周易他们走。”林梢站在他面前,表情沉痛。
林典急忙摇头否认,“没有!你听谁说的。没有。”喉结前面的绳子磨得他几番欲呕吐,林梢审视着他,把嘞着他脖子的绳子调松了些。
林梢抱着他,磨蹭着他的脸颊,他整个人就像是魇住了一样,他啃着林典肩头和锁骨,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他下身挺送,肉刃棒轻而易举地就插入林典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已经被折腾得叫苦不迭的林典猝不及防,发出泣不成声的惨叫。
林梢一手把在林典高抬的腿上,一手圈住他的身体,动作剧烈地抽插起来。
林典大腿开始痉挛起来,泪流满面,“林梢,你放我下来!”太痛了,筋骨好像被敲断了一样。
林梢沉迷在林典完全受控于自己的臣服中,看着林典徒劳地挣扎着。
高潮来临的时候林梢更加急迫的去撬开林典的双唇,含住他的舌头尽情吮吸着。阴囊撞击着林典的胯部,黏腻腻地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当林梢把绳索剪断的时候,林典的身子直接瘫软下来。他捂着自己的喉咙不住地咳,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涨得通红,性交中挣扎得浑身是汗。
林梢横抱起林典,林典勉强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
“难受。”林典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了。
如若林典还清醒着,他会发现此刻的林梢眼神中带着癫狂和执拗。他仿佛听到林梢在和他保证很快就会好了,但事实上林梢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梢抱着他,一步一步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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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被放在一个冰凉的铁椅子上,他有些不安。林梢不会这样的,每次他们交合过林梢都会很温柔的带着他的冲洗。他有一段时间饮食不规律,肠胃不好,林梢很怕他着凉拉肚子。根本不会出现性事后不给他清洗就把他丢在一边的。
林梢这次可能真的病的不轻。
不能这样下去,林典自己站起来,往楼上走。他在楼梯口和林梢碰了个正着。
因为心里面有猜想,所以林典有些提防地看着林梢。
“你这是要去哪。”
“我肚子痛……”林典胡诌了一个理由,他抱住林梢的手臂想要撒娇,但是林梢一靠近他抬手又把他横抱起来了。
林典战战兢兢,“我不舒服。”
“恩。”林梢应了一下,把林典按在铁椅子上。他把林典的大腿高抬着绑在铁椅子的两个架子上,林典身子往下滑,他的手不住地想去抓林梢。
林梢按住他的手,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也绑起来了。然后按住他的脑袋,紧贴着喉结绑了一条束缚带。
林梢站在椅子的后方,温柔地抚摸着林典的头发。
“你刚才是想跑出去找周易对不对?”
“不是!我没有!”
林梢从边上取了散鞭,一下一下抽打林典的阴茎。
抽打的力道如果是在多肉的屁股上尚能承受,可是接连抽打几十下在男性脆弱的部位,那也是非常得要命的。而林典每一次喘息都会让喉结被更深地勒住,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受刑。
林典的脸涨得通红。
林梢脱掉自己身上的内裤,折叠成方块后塞到林典的嘴巴里。林典眼里满是哀求,林梢亲吻他的嘴唇,林典闭着眼睛。这种嘴里塞着一团的感觉是非常的难受的。
“实在是你太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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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铁椅子之于林梢似乎不是一个安置林典的好位
', ' ')('置,他很快又把林典转移到一个非常狭窄的方形铁笼子里面。
铁笼子吊在房间的半空中,林典的双手置于臀部位置,脑袋露了出来。整个人在空中晃荡。
林典不断追逐着林梢来减少自己的恐惧感。他的视线随着林梢移动。
林梢拿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过来,按摩棒上已经涂好了润滑剂。慢慢地把按摩棒顶入到林典的后穴之中,堵住了不断地想要流出来的精液。
“啊……啊……”
林梢一点一点地前后抽插着按摩棒,林典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闷重地呻吟。
按摩棒的另一端插上了一根木棒,林梢调整锁链的长度,然后把那一根木棍插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林典就发出嗯的闷哼。
被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面的感觉不会好,可是他现在不敢向林梢提出把自己放出去。
木棍顶着地板,按摩棒插了一大半在后穴,铁笼子还在晃动,带着按摩棒轻缓地插入后穴。
林梢把内裤抽出来,内裤抽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是滑腻的口水,林典一直在咳嗽,干呕,脸颊通红,挣扎,但这样丝毫没有让林梢对他怜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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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木板被抽开,露出里面有一米深的温泉。林梢控制着锁链,开始把铁笼子往下坠。
玩窒息么?这是林梢之前绝对不会和他尝试的项目的。
“林梢……”没等他说出点话来就被下放下去了,林典赶紧闭气。
林梢一次一次地把他往水里面放,林典见缝插针地苦苦哀求他都不听。
林典不确定林梢这一次病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的想弄死他。
铁笼子又往下坠,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
一次一次,濒死的恐惧让林典抓着铁笼子开始尖叫。哪怕是林典真得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林梢,在这种情况下也忍不住想尖叫。林典一直在叫唤着林梢的名字,眼里都是眼泪,说不害怕是假的。
林典的求生意识都慢慢的薄弱。
除了怕死,林典更怕的是现在林梢在发病期,做什么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万一真的把自己玩死了,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非常的痛苦。十有八九会殉情。
这一次放下去有点久,林典努力憋气,但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精神一恍惚就呛了几口水。接着就不可控制了,水开始倒灌……
林典的意识慢慢地褪去,他挣扎的幅度小了,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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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破门而入了。
林梢被一股强力抡倒在地,随后被人反折着手臂摁在地上。
看到林典的惨状,周易简直目呲欲裂,下手也不留情,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非法入侵,不管手下的人是市里纳税大户,是杰出优秀企业家。
紧随其后的韩哲森脱了外套噗通就跳进水池里,把困着林典的铁笼子托起。钥匙精巧的插在铁笼子上面,韩哲森拔了钥匙把林典放出来给他做急救。
周易他们来得及时,林典还有心跳,韩哲森急救手法又到位,林典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听着林梢的惨叫,看着林梢被拳打脚踢,自己还没完全清醒,就哭哭啼啼地扑过去护人,“你不要打他。”
周易恨铁不成钢,对着林典还连句重话都不能说。他憋屈地扶着手脚发软的林典,苦口婆心,“他就是个人渣!他不配你懂吗?”
林梢已经被打晕过去了,鼻青脸肿的,狼狈得很。
“他是不是被你打坏了啊?”林典抽噎着,哽咽着,完全不在乎自己刚才生死线上挣扎过一次。
周易一脸蛋疼地看着林典一脸心疼的表情,只恨自己刚才不多来几脚。
“他没事吧?”
周易咬牙切齿,“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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