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遥被景行止关在房间里操了好几天,基本上每时每刻都骑在他的性器上。
景行止要求杜遥一定要整天塞着子宫栓,把那些射入体内的精液紧紧锁在体内,借以增大子宫内壁与精液的接触面积,来保证受孕率的提高。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增加受孕率的口服药和外用药,坚持自己来亲自喂药。
可他喂药时总是不肯老老实实地喂,经常吸吮着杜遥的小舌不让他合上嘴,把他吻得缺了氧才肯让他把药吞下。而外用药则必须涂在花穴和子宫内部,这时就必须借用工具才能将药涂上,而敏感的杜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被折腾得去了大半条命。
景行止大概是为了把这几年的没做够的量都在这些天弥补了,怎幺都干不够杜遥,每天都想着怎幺变着法子怎幺玩弄他。
睡觉时一定要把鸡巴浸泡在杜遥的肥嫩的花穴里,睡前一定要狠狠抵着穴心磨一磨,转着圈儿到处戳一戳,直到杜遥娇喘连连、泪眼婆娑地求饶才收敛了躁动不安的性器,让它在杜遥体内安分。
吃饭时,还没吃上几口,他就把杜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用自己滚烫的鸡巴去撞那塞了子宫栓的子宫口,一边张开手指用力地揉着杜遥微微凸起的酥胸,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说话,问被他撩拨的杜遥奶头痒不痒,这时的杜遥只能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乞求着男人用牙齿嘬弄。
又到了每天涂药的时间,杜遥在这时总是表现得又是害怕,又是有些期待。他害怕的是用了上药工具的景行止能完美地控制他的情欲,让他表现得像荡妇一样淫荡;期待的又是落入景行止的手中后,被他随意摆布亵玩带来的极致的快感。
景行止让杜遥躺在床上,将大腿张开到最大,架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栖身于上,用手掌包裹住杜遥的脚。
可能是习惯了养尊处优的安逸生活,杜遥平时连路都懒得多走一步,所以脚底没有一块茧,整只脚洁白如玉,在灯光下又白里透着粉嫩。脚尖微微翘起,与相连的修长的小腿形成了优美的弧度。脚心的肉柔软而又敏感,当景行止的呼吸出的热气吹拂而上的时候,那只脚竟像受不了刺激似的紧张得颤抖着。
景行止一口吻上了那只放在自己肩头的脚丫,一边用手将它端起,一边用舌头色情地舔舐着那软嫩的脚心。
“啊……行止,我脚心好痒……哈啊……你别再舔了……”
杜遥被舔得舒服,爽的蜷缩起了脚趾,一句甜腻的呻吟就这样划出嘴边。但只是脚心被舔,他感觉被景行止这幺吊着,怎幺也得不到满足,暗暗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背去轻轻蹭男人的胯下。
胯下的巨物在如此撩拨之后很快就苏醒了,继而充满了活力,直挺挺地将男人的裤裆撑了起来。
“小遥……你不乖哦……我们说好要帮你涂药的,你怎幺能过来勾引我呢?这幺说,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又痒了?它最近总是不听话呢,先是不肯怀上孩子,又是随时随地地发骚…看来今天我要狠狠惩罚一下它,让它从此以后乖一点。”
杜遥浑身瑟瑟发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行止!我保证……再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小骚穴了……你别给我惩罚行不行……我求求你……”
“既然小遥求我了,那我把惩罚放一边,先给你涂药。涂完药我们再看看你的表现,决定一下要不要惩罚你。”
杜遥拼命点头,心里暗松一口气,以为能躲过一劫。
景行止一只手托着杜遥的屁股,一只手插入了杜遥的花穴。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探寻,摸索到那个堵着精液的子宫栓后,一边旋转着,一边想要把它往外拔。
杜遥只感觉到那只手先是在小穴里不停地翻搅,时不时擦过自己的敏感点,撩起了自己的情欲却又毫不留情地进行着下一步。接着,那子宫栓在体内旋转时,那附在上面的橡胶颗粒迅速摩擦着娇嫩的子宫口,刺激得它紧紧缩起,咬着子宫栓不肯松口。但它的吸力终究敌不过一名成年男子的力量,它只得在子宫栓离开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啵”。
这淫靡的一声在房间里清晰地响起,简直羞煞了杜遥。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发出这幺淫荡的声音,气的脸色发红,扒拉来了一个枕头盖在自己脸上。
景行止作为始作俑者,看见了身下人羞赧的可爱表情,不禁弯起嘴角笑了。
“小遥啊,你下面的小嘴真可爱,在吃不饱的时候还会咂着嘴求喂饱呢。”
“闭…闭嘴!你……你不许乱讲……这还不是你害的…”
景行止拿起一支毛刷,在一盒药膏中蘸了蘸,对着杜遥说:“小遥啊,你这肚子也太不争气了,我天天灌精液喂饱它,它都不肯怀个孩子。现在又费了不少劲儿找人开了这个受孕药,不知道再过多久你才能怀上呢。”
说着,他用三根手指撑开了杜遥流着淫水的小穴,将蘸着药膏的毛刷送了进去。
因为要将药膏涂到子宫内部上,所以毛刷的手柄是特制的,必须又细又长才能伸得进体内的最深处。而毛刷头上的毛必须蓬松厚密,质地细软,这样才能一次蘸上许多膏药,便于涂抹。
毛刷刚刚插进穴口的时候,穴口周围的嫩肉被刷毛轻抚而过,瞬间就被刺激得收紧了起来,像橡皮筋一样死死箍住木柄不让它再前行一步。
男人握住木柄的尾端,左右搅动了一下,突然发力,一下子就把整只毛刷捅了进去。原本聚在一起的刷毛由于受到了淫水的阻力,在花穴内散了开来。细长柔软的刷毛在杜遥体内就像有了生命的触手,纷纷触碰到了敏感的穴肉,挠刮着花穴内壁。
杜遥感觉快感就像以刷毛触及的肉为出发点后,如蜘蛛网状迅速布开,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地掠过他的血管,爬过他的四肢,让他浑身酸软地瘫倒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哪……行止你别动了……我受不了了……真的……我的小骚穴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坏了……”杜遥痛苦地挣扎起来,用手去摸自己的身下,却被景行止一手拦开。
“乖啊,小遥,再伸进去一点就要涂到了,你再忍忍吧。你乱动会前功尽弃的,我知道你不想再试一次,对吧?”
这时候,那蘸满了膏药和穴内蜜汁的毛刷已经到了子宫口,景行止没有一丁点儿的犹豫,直接把毛刷捅了进去。
杜遥感觉花穴内像是有万蚁蚕食般的瘙痒,难受得扭动起来,不停地抽噎着:“哈……啊……好行止……你饶了我吧……别涂药了……我地骚穴痒得快要烂掉了…嗯……啊啊啊啊啊……”
景行止手持毛刷木柄的一端,向子宫内壁又插又捅,同时不断旋转着,那些刷毛在体内四处摩擦,惹得杜遥跟着疯狂地扭起了屁股。
快感像是打了生长素的野草一般肆意迅速生长着,堆积到最后彻底压垮了杜遥。他一边动情呻吟着,一边用力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好爽……我的骚子宫……爽得快要坏掉了………呜呜呜……啊……”一股稀薄的白浊喷涌而出,吐完了最后一口精液后,杜遥的身体又如脱水的鱼一样生硬地抽搐了下,他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