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兰心怎样,傅瑜锦不是很清楚,想必是在北宁侯府蹉跎了这些年也看透了吧,或许之后还会不甘心有什么动作,只是她傅瑜锦是没能看到。
傅瑜锦不清楚周渊言是否知道陈兰心和秦裕清之间的关系,但是她也没有提醒他,毕竟这事她不好说,要是周渊言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傅瑜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现在的傅瑜锦和陈兰心以及秦裕清都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知道他们二人关系匪浅,这事情实在是不好解释,便也就不说了。
因为之前的事情,周渊言是必然不会放过秦裕清的,到时候若是陈兰心没有事,那她顶多以后自己多费些心思将她除了。
她可是看出来了,陈兰心让秦裕清半道拦截他们不过是为了来劫持自己的,她要对她做什么傅瑜锦多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她可不认为这女人会是个善茬,还会那么好心让她完完好无损的回去。
辛亏那天她跑到傅瑜婉她们的马车上去玩樗蒲,如不是这样她必然是要被劫走,那些人最后会那么轻易放了马车里的人,只不过是发现车上的都是丫鬟婆子,没必要为了一些无用之人丢了性命。
毕竟拖着一辆马车,他们的速度必然是比不上追赶他们的奇书一行人,若是傅瑜锦在马车上,那就没那么容易逃脱了,她说不得还会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怎么可能就这么把她放了。
所以陈兰心这个女人她是断然不会轻易放过的,不过现在看来周渊言明显是知道的,她倒是要看看周渊言准备怎么对他这个红颜知己。
“没事,听着就当打发时间,我也很好奇最后陈家那边会怎么应对呢!”傅瑜锦说完仰躺在塌上闭上了眼,“哦对了找只鸽子炖了给周二少送去,这么辛苦是得好好补补了!”
白芷不禁朝门外的角落的两只肥鸽子看了一眼,真为它们担心,大小姐不会真的想要炖了他们吧。
傅瑜锦好笑的看了白芷一眼:“别把它们养那么肥我就不吃了!”
“奴婢会让它们节食的!”白芷其实挺喜欢这两只小家伙的,自打这两只在这她感觉院子里都生气了许多,虽说它们大多数时候就趴在那边装死。
“送鸽子去的时候顺便拿一百两银票去兑成散银。”她们得在这住上一年,她毕竟只是在这里暂住,以后她也管不到这些人头上,这些下人对她阳奉阴违是必然的,少不得要上下打点,用的到银子的地方多的是。
傅瑜锦庆幸祖母把自己的嫁妆提前交给自己打理,至少她不至于手上短了银钱,至于周渊言那些银票,她也没打算用,不过也没打算还,这么戏弄自己一点血都不出也太便宜他了,虽说她其实更愿意看他在台上和金大少几个群魔乱舞。
不过银票既然在她手上了,她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又不偷又不抢,这打赌赢来的也不能算不正当,一般用不到她也不打算拿着这钱挥霍,不过若是真的有非用不可的时候,她也不会拘泥于这银子的出处,死硬着不去用就是了。
陈兰心他们的事情如今傅瑜锦是关不上,既然周渊言已经在动手了,她自然是作壁上观即可,她如今自己这都一团乱。
如今这边的事情看来是改变不了,既然如此她便不能坐以待毙,之前没有往这方面考虑,如今既然知道北宁侯府和傅家的关系不简单,傅瑜锦就不能不清不楚的扎进北宁侯府,这一年在傅家老宅便是她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