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博回房间后思索了一下,在书桌上摆好笔墨,写了一封密信。走到窗边叫来了一只饲养在身旁的信鸽,将密信绑在信鸽身上,目送它飞走。
同一时间院子乘凉的半仙儿和早已回房的严弘浩都抬头看到了那只信鸽。
半仙儿默默地闭上了眼,好像他从未睁开眼看见过什么一样。严弘浩则是轻轻的关上了窗户,如果不是窗边的落叶被风吹到了地下,恐怕没有人会知道这扇窗户曾经打开过。
元宝宝从骆子博走后眼神便没有从门口离开过,她已经可以猜到骆子博回去干了些什么,只是正如她之前说的。以元宝宝现在的能力,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自己的这两个师兄就算用等闲之辈来形容恐怕都不够,就凭两人昂贵的衣物配饰,和不凡的气度就绝对不会是平凡人家。
这种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疑心重,哪怕自己这两位师兄看起来只是十五六的年纪,心思城府,估计是有些四五十岁的老人都比不上。
元宝宝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翻山越岭拜师以后,还要天天防贼似的过活。
不仅得注意自己,不要一不小心惹到那两尊大佛,还要注意那两尊大佛别一不高兴,把自己给咔嚓了。元宝宝觉得自己的心好累呀,大家难道就不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吗?
在心里不知道叹了几口气之后,元宝宝总算打起了精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伸伸胳膊,伸伸腿,扭扭脖子,扭扭腰,做了一套运动以后,整个人才算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