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是一群娇艳如花般的女子扭动着腰肢舞动,暧昧缠绵的歌声穿透自己的耳朵,冰冷一路蔓延到指尖。
十翼女上低头饮下一杯酒。“重华。”她叫他的名字,仿若回到很久前,初见穆重华,她一见倾心的那天。
神情恍惚,想起这么多年来的陪伴,奉献,她眼神都迷离起来。
穆重华不动声色的与她拉开些距离,起身背对着他,“那就杀了他,活着也是多余。”
“你会吗?”十翼女上轻声询问,这次穆重华却没有回答她,还不等她去细看,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她敛下笑容,嘴角慢慢上扬,最后从胸膛里发出闷闷的笑声,说不上是喜是悲。
“你做不到,就让我来。”
“桓桦,你要去哪里?”穆阳站在桓桦家的门口,看着背着包袱的桓桦,急切的问道。
桓桦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检查一番自己的行李,他说:“我找我哥去。”
“你为什么不在这里等呢?他会回来的啊。”穆阳问他。
“可是我不能等了,我想主动做些什么。”桓桦笑了笑,然后看着穆阳说:“穆阳……”话到一半却没有说出口。
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长大了……”
还会见到么?桓桦对于这些不是十分清楚,不过那些传闻却似乎并不假,穆阳有可能就快面临死亡,再也不存在了。
桓桦那天离开后,穆阳觉得很孤单。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走,最后留下自己一个人。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浣花,那个在自己童年时期给了自己一段快乐时光最后一声不吭消失不见的浣花。
或许是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加上脑海里的那些回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穆阳也说不定为什么想要哭。
他想找到穆重华,仔仔细细的看一遍父亲。
“青衣,父亲什么时候会回来?”穆阳坐在秋千上,脚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让自己往后退。周边的景象随着每一次扬起跌落而匆匆变幻,穆阳突然停下来,转过头问青衣。
日子是掐着手指过的,每过一天,心脏就要缩小一点,胸膛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穆阳以为自己得了一场怪病。
哭丧着脸告诉穆重华的时候,穆重华只是安慰的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用手顺他的背,说:“没事的。”
穆阳终于是等不下去了,他每天都想见到穆重华,无时无刻。
蹲坐在门槛上,穆阳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都有些走神。
穆重华回来的时候变见到穆阳这副样子,他轻声走过去站在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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