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去找你,你自己倒是先送上门了。」
「我不记得我跟你之间还有什麽事情。」谢艾成看著童悦,提著勇气说道。
直到被抓进来的这一刻,他刹那间明白了自己太过冲动了。真的要对童悦说出真相的话,,至少也要有像样一点的证据才行,只是口头说说的话,她们远比他来得了解,要做早就做了,之所以她们不做,就是因为南西知道,童悦不会随便就相信这样的话。
童悦笑了笑,把打火机放回桌上,「你的母亲、我的妈妈,她在哪?」
「我不知道。」
「是吗?」她吸了几口菸,然後缓缓的吐出来,「那我只好去问你的父亲了。」
「现在还有比这件事情更重要的吧!?」谢艾成不解,爲什麽童悦可以就这样把简琳丢下,然後问也不问,「有一个人需要你啊!」
「如果你是指简琳的话,她需要的不是我。」童悦捻熄菸,收起了打火机,向一旁的人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
「少在那边自欺自人了!」他不断的推开那些靠近他的人,冲到了童悦的面前,抓著她的衣服泪道,「求求你救救她,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她需的是你啊……」他跪在她的眼前,他是无助的。既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证据,也没有足以拯救谁的能力。
童悦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扳开了他的手,她看著谢艾成说:「她的眼里没有我。」
她也曾经这麽以为过,只要自己陪在她的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再次站起来。可是现实告诉她,不论她做了多少,简琳仍旧是那副空壳,她进不去她的心里。
她说的喜欢,在简恩死後就像再也不存在一样。
直到最後一根指头被她扳起,谢艾成都只是任由著童悦把自己的手扳开。
「五年前……」
「嗯?」松开了谢艾成的手,童悦只是静静的看著他,等著他将话说完,「五年前……琳她……是被你父亲欺骗的……」
面对突然出现的过往话题,童悦先是愣了一会,随後便很快的消化了谢艾成的话,她撤下了一旁的小弟极大块头,然後指了指一旁的空位,「你说的欺骗是怎麽一回事?」沉下了脸,童悦静静的看著谢艾成。童文辰在这之中插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欺骗这回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什麽都不知道?」
看著童悦的神情,谢艾成也不需要等到答案出来,他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的告诉了童悦,说完以後,童悦的脸色并没有多少的改变,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童悦不会这样简单的就相信吗?
不料,他才刚这样想完,童悦就开口道:「如果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就回去吧。」
「你不相信,是吗?你不相信琳当年真的是被骗的才和你分手?!你不相信她是真的想爲你好才这样做的吗?!」
童悦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抬你出去?」
听到童悦这麽一说,谢艾成也泄了气,「我会找到证据的……」说完後,他带著满腹的不甘心离开了那里。
童悦回到沙发上,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悦姊,我让人送你回饭店休息一下,要吗?」再谢艾成走後没多久,大块头就走了进来,他看著童悦的动作,有些担心的说著。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了。
「不,退掉房间吧,我回别墅。」她紧闭著双眼,缓缓的交代著:「有事情要让你们去调查。」
「关於老狐狸的吗?」
「关於简琳的,五年前她结婚的始末,全部都找出来给我。」
大块头迟疑了一会,简琳的名字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灾难,每当童悦和她扯上关系,就一定会事情发生,「悦姊……」
「如果我的命令都不想听的话,悦姊也不用喊了。」
无奈著童悦的强硬,大块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退出了包厢。
金小棠一整天都有总心神不宁的感觉,她叹了口气,才刚丢下了手里的资料,童悦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今天几点过来?」
金小棠劈头就这样问著,引来了周围同事的侧目,她不好意思的假咳了几声,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童悦?」
「今天不过去了。」
「理由呢?」
「我想陪陪她。」童悦靠著沙发,轻声的说著。
金小棠在电话的这端沉默了一会,「是吗?」她苦笑著,这是第一次童悦直白的说出那样的话,「那你打算什麽时候再来找我?」
童悦轻笑了几声,淡淡的说了「我再连络你」後,便把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