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跳一次往生舞,喝上一杯山泉装来的水,所有祭祀就算完成了。”柳源想着祭祀的步骤,一边讲一边描述给她们听。
那支往生舞他也?抬手比划了一下,就是有点僵硬,看着也?普普通通没什么。
“那盖黄土的事?是谁来做?”南药听的津津有味,好奇的问。
“自然是死?者的家亲。”柳源理所当然的回答。
“哦。”南药若有所思的点头。
俞晚看她很淡然,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便问:“大师姐,你是发现了什么么?”
“没有,我只能?猜到山上有什么东西,那些镇民不让我们上去,估计那东西很重要,或许,那东西就是让那些镇民不再?忌惮我们修士的原因?”南药加重了‘修士’二字。
意思是,那些镇民不怕她们,更不怕其他的修士,那铁定是有什么助长着他们的气?焰。
“你说的这么绕,我都要怀疑那些在镇子周围死?去修士是不是都是被这些凡人杀死?的,”徐子熙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纤细的玉指,然后坐好,拖着腮幽幽的看着她们冥思苦想的模样。
她怀疑自己好像又跳进了一个死?坑,还是不输于被万恣和百里修同时追杀的巨坑。
“罢了,找个时间我们再?去那山上看一看,这几日?肯定不能?去,那些镇民指不定在暗处监视着我们呢!”南药摆了摆手,但?现在事?情?也?只得这么放着先了。
几人看了看对?方,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当晚,南药趴在床上看着菩提赠予她的剑谱。
隔壁房间司旻在住着,房间里,司旻将?自己的罗盘等?物品收好,从乾坤袋拿出一罐膏药,正好,敲门声传来。
“二师姐。”来人正是俞晚,她换了一身衣裳,披散着墨发,脸上带着暖意,额上还沾了点沐浴过?后的水珠。
虽然她是修士,一道?洗尘诀就可以解决,但?谁让她的夫君是一个凡人,她现在平日?的习惯都跟凡人差不多了。
“那印记可是又折磨得你睡不着了?”
“为什么不跟师傅和我说?”司旻问了两句,看着俞晚眉间的郁色,脸上带了些不悦。
俞晚将?披散的头发用一根红绳绑至胸前,缓缓褪下身上的衣裳,露出光洁的背,和上边凸起?的蝴蝶骨,在偏右肩下边的那部位,有一个小小的印记。
“这些药这么难得,就不为难师傅了,况且和你换骨,我还白得了这具‘天赋绝佳’’的身体和‘美若天仙’的脸蛋呢,不亏~”俞晚笑着说起?以前的事?,慢慢弯起?背,方便她上药。
司旻拧开那药膏上的盖子,里边赫然是当晚谢茴给南药疗伤时用的黑色膏药。
司旻伸手挖了一点,涂在俞晚背上的那一块印记上,在涂抹的那一瞬间,俞晚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有些痛苦的把腰弯了弯。
司旻抿唇,手上的动作没停:“痛就喊出来好了。”
“唔,还行,我忍得住,倒是你,天天被‘别人’的记忆折磨,我这里有偶然得到的绪眠香,你带回去用用,看看有没有用。”俞晚咬着唇,额间冒着冷汗。
涂完之后,司旻还替她按揉了一会?,才收回手,在一旁备好的水盆净手,头也?不抬的回:“不用了,这药膏应该足够你用上一段时间了,没有就传信,师傅没材料,我可以去找。”
终于结束了,俞晚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在床沿坐了一回,俞晚才慢慢将?衣服穿回去,靠在床沿的柱子上歇了一回,才起?身拿上那黑色药膏同她告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
南药看着这屋檐外飘飘洒洒的雨花,无聊的用手指转着从茶具里拿出来的茶杯,脸趴在桌上,嘴巴在那吐着泡泡。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群大胆的刁民竟然天天守在山脚,还在这几个巷口暗中监视她们,如果她们想去山那边,就聚集全镇的村民拦在山脚,她晚上御剑想溜进去,竟然还被发现了?
要不是修真界有条不成明的规定:不得故意伤害凡人,她老早一个一榔头锤晕他们。
不过?这也?从侧边说明,那地方真有什么好“宝贝”,不然,那群镇民能?发现她的踪影?
她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今日?她必须上山查探一番,当然,要真有高阶的魔修,她立马回去找师傅。
不敢动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怀疑那魔修有可能?就是当年差点让她嗝屁的那个魔修,但?师傅跟她说那魔修已经被那大能?修士打的不能?再?碎了。
她去当初那个大魔头藏身的地方看了看,已经翻新成了一座小宅子,问寒魄刀,它也?说里边没问题。
烦……
“你在想什么呢?是想奴家么?嗯?”腰间缠上一双柔若无骨的细臂,背上一热,徐子熙趴在南药肩上一脸满足,又深吸了一口,发出一声喟叹,这佛修的气?味太香了,和着这气?味,她能?一口气?干三碗灵米!
南药磨着牙,一拳头往后打过?去,徐子熙痛呼,捂着鼻子,眼角泛泪,嘴巴上边两道?红柱往下滑。
“不给吸就不给吸吗,至于下手这么狠么?嘶。”拿着帕子擦了着鼻血,徐子熙撇嘴。
“你有什么隐匿气?息的高阶法器么?”南药突然想起?徐子熙在万恣那边混过?,身为灵犀阁阁主,那出手定然大方,南药看着徐子熙,笑着眯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