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尘伸手就捂上了顾月龄的嘴:“别说话。”
“哎哎哎,你害羞了还是怎么?你知不知道这种酸套路是高中生才有的啊。”顾月龄使劲掰扯下石景尘的手,言笑晏晏的仰起脸看着他。
石景尘拽着她的脑袋将她扯出去数米:“走了。”
“哎,那程澄——”
不等顾月龄说完,石景尘已经提溜着她塞进了车里了。
顾月龄在窗户边扒拉的了半天也没看到两个人出来,不由得一阵疑惑:“这两个人是怎么了,打算在机场过夜吗?”
石景尘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你走就是了。”
“她不能把饿哦骗回来现在就不管我了啊!”
“你难道回来不应该是看我吗?”石景尘生生把她的小脑袋给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顾月龄甩开他的手:“你可拉倒吧你,你长了三个脑袋啊让我回来看你?要不是她拽我我才不回来呢,我还打算看电影呢。”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人,伸手就要去拉车门下车找程澄。
石景尘在她身后幽幽叹口气:“周牧二十三年都没谈过恋爱,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合眼缘的,你……”
顾月龄伸出去的一只脚麻溜的收了回来,飞快的锁上了车门:“行了,我知道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撤退,我撤退。”
石景尘满意的勾起了一个笑容,踩下了油门。
他一边单手打着方向盘,一边把顾月龄不住往外看的脑袋拧回来:“都说了别看了。”
“我不是不放心吗?”
“放心吧。”石景尘低声开口,“周牧不是那种人。”
“等会儿,大哥,你这个方向好像是去公司的路啊!”
“我工作时间空出两个小时接你,现在回去上班,有什么问题吗?”
“禽兽你把我放下去!”
油门已经踩下去了,任由顾月龄再怎么喊也是枉然,石景尘的超跑一路油门高歌猛进的窜到了公司,顾月龄坐在副驾驶上把他脑袋拧下来一脚踢到南天门的心思都有了。
在学校苦哈哈的学习就算了,好不容易逃脱了石景尘的魔爪,竟然还被他从机场拦截了下来直接送到公司了。
这是男人吗?这是人吗?
这简直就是行走的衣冠禽兽!
石景尘把顾月龄丢到办公室就去开会了,临走之前让特助拿给她一件衣服,说是晚上要出席一个晚会,让顾月龄跟自己一起去。
顾月龄把自己二十多年来学到的脏话在心里不重样的骂了个遍,忿忿的坐在石景尘的电脑边,随手就把他的电脑给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