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识人不清,嫁的这人却是个好色的。结婚前那人还收敛些,待到结婚后过了一段时间,那人就又恢复了本性,不仅是勾搭队里新来的女知青,还经常色眯眯的盯着队里那些小姑娘看,后来那人甚至还被人捉到和队里某个小有姿色的寡妇在野地里苟合。
那个时候桑时姮和那人还没有孩子,在他和寡妇被捉奸后便想着离婚,可是她那个婆婆却不同意,那人又低声下气的给她认错,加上桑时姮是外来的,在生产队里势单力薄,再加上那时她又回不了城,离婚的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有句俗语叫狗改不了吃屎,那人在老实了一段时间后,就又旧态萌发。只不过桑时姮早已经对他不在意了,也懒得管他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勾搭上了。
结婚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桑时姮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狗东西的关系,桑时姮一直都没有怀孕,因着这个她的那个婆婆天天都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几个妯娌也天天排挤她。她从一开始的忍气吞声到后来的泼辣对骂,几年的农村生活将那个城里的娇娇小姐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农村泼妇。
直到那年恢复高考,桑时姮看到了回家的希望。她写信回家拜托父母帮忙给她寄复习资料,每天都复习到深夜。
高考完毕后,她每天都在祈祷着自己能够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可是直到临近开学了她都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
原本桑时姮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摸课本所以没考上,十分失望。却不想在经过她那婆婆住的南屋时,听到她婆婆和小姑的对话才知道原来她不是没考上,她的录取通知书原来早就到了,只是被这恶婆婆收了起来还打算让她那好吃懒做的小姑顶替她去上大学。
桑时姮气愤的直接推门进去,吵吵着就打了起来,结果还是被镇压了下来,不论她再怎么哭求,她的录取通知书最后还是成了她小姑的。
桑时姮的天再也不亮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起来了,趁着家里的人都还在睡觉,揣着她所有的存款去了县里的黑市,买了一包耗子药。
她将掺了耗子药的早饭端上桌,看着这一大家子吃得喷香的样子,心里头充满了快意,只是快意过后就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她想起了远在家中的父母,憨厚的哥哥,乖巧的妹妹,心中后悔不已,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