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她听了顾阑的话,早早地就找了个理由把越子戚打发出去了。
不然那是真的尴尬。
她好难。
这般想着,她决定让自己冷静一下,先不回那有自己那孽徒在的洞府,而是先去应之那里蹭酒喝。
可是应之居然不在,据她门口的小童说,应之是出门去了,具体是游历还是什么,他们也不甚清楚。
苏禾掐指一算,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知道应之此人的习惯,那真是能躺着绝不坐着,况且人又洒脱,对于修炼一途没有什么过多的执念,平常除了爱酒成痴会经常跑到宗门的酒窖里偷酒喝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出门去。
况且现在正处于魔族与人族大战的边缘,应之突然跑出去干嘛。
但是这与小说中应之的遇险时间又有偏差。
哎,实在是令人头秃。
先给应之留个条子,苏禾还是拐到了自己的洞府里。
一到洞府,就听得里面霹雳啪啦的声音。
一听就是有熊孩子在里面破坏东西。
不过越子戚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早过了熊孩子的年龄,凰和凤那两个家伙又不在,那里头做乱的是哪路人?
苏禾冷下脸,问门口的云卷云舒道:
“里头捣乱的是谁?”
云卷云舒跟之前的早就不是一个人了,之前的两人已经达到了生命的极限轮回去了,这是新来不过二十年的两人,还没见过苏禾几次,仍叫云卷云舒。
新来的云卷有些胆小,是以是云舒上前一步作答。
“回长老,能够进洞府的只有您以及您允许的人。”
言下之意是里面的人是您信任的人,她干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得问您了。
苏禾摸了摸下巴,没再多说什么,进去了。
进去之后,她发现里面多了一个气息熟悉而样貌陌生的生物。
不似蛇,不似蛟,不似龙,只有细细一条,但是攻击力却不容小觑。
和它正对着的生物是一只身长两尺的小白鼠,它瞪着浑圆的黑豆似的双眼,口里发出细细的尖叫。
而自己那徒弟在一旁看热闹。
蛇鼠本是天敌,两方相遇必有一争,不是你死就是我忘,自己这徒弟倒好,在一旁垂眉低目翻阅书籍,端的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好样子。
苏禾一推门进来,那两个小动物就跟约好了似的,一起对着苏禾叫,似乎要苏禾给它们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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