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越说越委屈,她甚至转头对着严资道:“严长老得体识义,乃帮理不帮亲的凛然之人,必不会胡搅蛮缠,还我、也还太虚宗一个公道!”
严资:“呵呵……那个……”
看着严资这副犹犹豫豫看她宛若看智障的样子,苏禾几步走过去,眼神坚定道:
“莫非严长老是被此人蒙骗才找上我太虚宗的宗门?对了,一定是这样!严长老这般秉公之人,一定不会被年渊此等小人蒙骗!”
严资:我不是,我没有!
苏禾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嘛,这么多年前的事,怎么可能今天突然就上门来问,一定是年渊此人从中挑拨,妄图挑唆我太虚宗与贵派的关系!真是,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严资:“那啥……听我一言……”
“不必再说了!”苏禾沉痛道,“我知道,以严长老的人品,遇到此事是必定会大义灭亲的,为了使严长老不负担上杀徒之罪,那么就由在下来代劳吧——”
年渊:发生了什么?
“等下!”严资一声大吼打断了苏禾的话,他双手微微用力,沉痛地看着苏禾,道,“毕竟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啊,自然是不忍心杀他,是以虽然苏长老所言极是,但是此事,还容我们稍后再议。”
“那……”
这一次,苏禾的表演还没开始便被打断了,严资道:
“其实这一次,我们来讨论这件事事小,在下最主要的来意,是请苏小友入我太清派山门的。”
“什么?!”还没等顾阑或苏禾发出疑问呢,年渊就先憋不住了,大声质问着。
苏禾私下里和顾阑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俱都认为年渊对此事并不知情。
“师父!”年渊的声线有些颤抖,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问道,“她可是害我再也无法炼丹了,而您不替我报仇,居然还……”
“你也说了,”严资的表情高傲了起来,他轻蔑地瞥了瘫在椅子上的年渊一眼,道,“你都无法炼丹了,修为也全是靠丹药堆上去的,那么你也只能当一个年长老了。”
“可是、可是我是您的徒弟啊,”年渊的神态逐渐变得惶恐,他道,“您不是说了嘛,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啊。”
“哼,若不是你是我徒弟,你以为我会跑来陪你做此等丢面之事?出尔反尔,不尊约定,心肠歹毒,眼高手低,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徒弟?!”
“可是、可是……”
“不必再说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太清派的年长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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