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徒弟现在在哪?”苏禾充满希望地看着那长老,“我想向他讨教讨教。”
“哦,大徒弟游历去了,你五十年后再过来吧。”
苏禾:……………………告辞。
……
问了快十个长老,得到的都是类似的答案。
苏禾很无奈,很想问问他们的徒弟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这什么太虚宗啊,养徒弟怎么这么随便啊!
苏禾扶额,决定再问几个。
好不容易苏禾问到了一个比较靠谱的长老,她听那长老的育儿经一套一套的,于是便准备虚心求教。
可是她刚准备掏出来本子准备记一记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那人:
“敢问阁下的徒儿现在在哪?可是已成一方英豪?”
“哦,我那徒弟啊,”那红衣长老一脸的不解,道,“之前还好好的,可是一百年前突然跑去做了魔教护法,现在跑哪去了没人知道。”
苏禾憋了半天,最后只好夸赞道:“那您可真是教导有方。”
“是啊是啊,”红衣长老道,“最近二徒弟也跑了,不过好像拜到太崖宗门下了,真是的,不知道他们一个两个是在做甚。”
苏禾:……告辞。
从红衣长老的洞府出来后,苏禾便再也提不起劲去下一个洞府了。
没一个靠谱的!
育儿方法什么的,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苏禾明白了这点后,变得无比郁闷。
知道了这点后,苏禾便跑去找应之喝酒,顺便倒一倒肚子里的苦水。
“子清啊,你说养个孩子怎么这么难呢?”
“你对你那小徒弟太过担心了吧,”应之哭笑不得道,“我看子戚很好啊,顺其自然就好。”
“哎……”小孩子的心理问题可是很重要的。
这个时代显然没人研究这个问题,苏禾也不能给应之长篇大论一番。
喝罢酒,苏禾抹了抹嘴,嘟囔了几句,再一次醉倒在应之的房里。
应之看了看她酡红的醉颜,无奈地摇了摇头,扛着她就回她自己的洞府。
把苏禾往她自个儿房里一扔,应之拍拍手出来,就看到小小的越子戚走了过来。
“谢谢应师叔送师父回来。”越子戚甜甜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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