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懂吗?”俞承泽忍着笑意抬手刮了刮顾逸洲的鼻子“今天你可是当着人家的面儿把我强吻了,你得负责吧。”
顾逸洲无语问苍天,伸手捞过旁边的一个枕头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叫道:“靠,那我今天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俞承泽夺过他的枕头,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顾逸洲眼睛里只有自己,身体开始耸动起来。
“分手炮和复合炮一起打了吧。”
俞承泽从来没觉得睡的这么安心过,俩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才相拥着睡去,一个体寒的和一个体热的大概天生就该在一起。夏天不用开空调,冬天不用开暖气。
他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伸手想把顾逸洲重新捞回怀里,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俞承泽的手在床单上摸索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盯着一头杂乱的白毛坐了起来。
放眼望去,屋内一片狼藉。被撕裂的衣服和几团卫生纸扔在地板上,身下的床单皱皱巴巴,连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
人呢?跑哪儿去了?
俞承泽抓了抓头发,光着脚从自己的“犯罪痕迹”上跨过,推开卧室门就看见一副让自己血脉喷张的画面。
顾逸洲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身上搭着一条宽大的毛巾,坐在飘窗上,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熟练的放到唇边吸了一口,然后双唇撅起,吐了个眼圈。
透着这层朦胧的薄雾看去,顾逸洲性感的喉结上见蠕动,精瘦的身材完完全全暴露在俞承泽眼前,一双大长腿悬在空中。
俞承泽又觉得自己喉咙发紧,迈步走了过去,双手从背后绕到顾逸洲的小腹前,松松垮垮的将他环在自己怀里,冒出了些胡茬的下巴抵在顾逸洲的肩窝上,侧头张嘴用唇瓣含住了顾逸洲的耳垂,轻声道:“您又在这儿事儿后一支烟呢?小神仙?”
顾逸洲把香烟在手边的玻璃烟灰缸里捻灭了,扭头将含着的那口烟雾渡给俞承泽,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俞承泽被呛得直咳嗽。
“靠!……咳咳……你丫……你丫忒坏了!”俞承泽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指着顾逸洲说。
顾逸洲得意洋洋,说:“我昨天尝到你嘴里有烟味儿了,你不是总说我抽烟就不要亲我了吗?俞承泽,你也背着我抽烟了。”
俞承泽终于缓过了劲儿,抬手捏着顾逸洲的小下巴道:“那还不是你让我上瘾了?尝不到你,只好抽烟解解馋了。”
两个人都是只穿了四角裤缠抱在一起,说着说着话就不对劲儿了,顺其自然的又在沙发上来了一炮。
“我想你,我特别想你。”
“还敢不敢离开我了?小崽子。”
“不敢,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被人抱着洗了个事儿后澡的小兔子本人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往嘴里丢着薯片边看电视边不忘敲打俞承泽:“你快点,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俞承泽系着围裙拿着拖把,路过电视机还得弯腰低头,生怕碍着小祖宗的事儿,打扫个卫生整得比干一炮都累。
“啊——”保姆小俞一手拿着拖把,侧着身子冲躺在床上的顾大爷张大了嘴,示意他喂自己一片。
“啧啧啧!”顾逸洲不耐烦的抓了一把薯片塞到俞承泽嘴里,然后看也不看他,伸着老长的脖子看电视,嘴里嫌弃的催促道:“起来起来!让开让开!”
俞承泽捂着嘴困难的嚼着薯片,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指着顾逸洲委屈的嚷嚷:“电视好看还是我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