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尧瞅了一眼那督导员,道:“京大的学生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英才,对于他们来说,这并不算难。”
事实证明,谢书尧并没有说大话,也没有看走眼。
这些学生们的期末考试成绩一门接着一门出来,都相当漂亮,只有少数人的部分科目没有满绩点,其余学生都是清一水儿的满绩。
辅导员扫了一眼隔壁基础医学系和临床医学系的成绩单,乐道:“明年的奖学金评选,我们这边人人都能拿。”
基础医学系和临床医学系的辅导员凑过来看了一眼计算药学系的成绩,都没吭声。
这差距也太悬殊了!
不过想到计算药学系在学生培养上投入了多么大的力度,基础医学系和临床医学系的辅导员心里就平衡多了。
基础医学系的那个辅导员说,“嘚瑟啥?你们的谢主任都是我带出来的学生,之前还喊过我老师呢!”
计算药学的辅导员反手就怼了过去,“所以,人家现在是教授,是计算药学系系主任,是抗癌研究中心的主任,而你还是一个辅导员?”
“你……”基础医学系的辅导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憋了一会儿,道:“你不也还是一个辅导员么?”
元旦悄然而至,春节在一月中旬末,计算药学系的学生领到寒假作业——一份占用内存将近两个g的文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谢书尧也给那些跟着她做研究的人开了个会。
她问刚跟着她读硕士和博士的那几个人,“怎么样?我让杜岳带着你们学看文献的能力,都学会了吗?这半年都看了多少篇文献?”
那些学生有些支支吾吾,没好意思张嘴,谢书尧打开自己的电脑,看了一眼数据后,眉头拧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
“开学的时候,我给你们每人布置了五百篇文献,是你们这一学期的工作量,一共就五百篇,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完成?”
“你们知道你们的那些师兄师姐这一学期能看多少文献吗?杜岳和包萌平均每天能看八篇左右,这还是因为他们俩需要忙着申请基金、需要忙着做实验、需要忙着写论文,不能天天都看文献,这才将平均数量给拉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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