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尧预估自己会在伦敦讲两节课、甚至可能会讲三节,便打算提前将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避免之后手忙脚乱。
在讲义早就精心准备好的情况下,余下的工作只是复制粘贴调格式,饶是如此,谢书尧都做到了晚上十一点。
李蔓枝在家里左等右等都没等回来,急得给谢书尧打电话,“书尧,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会儿了还不回来?是不是和妈妈生气了?还是说你已经买了房子搬出去了?”
谢书尧:“……”她亲妈的这脑洞着实有点大。
“妈,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年底我得去剑桥大学一趟,参加剑桥雅思官方组织的年会,还需要上台做报告。我之前一直都没想起这回事来,得亏杭哥今天提醒我,我买了明天中午从首都飞伦敦的飞机,现在已经在大兴机场旁边的酒店住下了。我在我房间桌子上给你留字条了啊,你没看到?”
李蔓枝气笑了,“这年头谁还流行留字条啊!你给我发个微信或者是短信都行啊!你这孩子,注意平安。”
李蔓枝心里虽然担心,但她还能把谢书尧从首都给拽回来?只能把那些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叮嘱了谢书尧好几遍,这才挂断电话。
“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没有安全感,哎,不知道答应老陈究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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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尧在酒店里忙活到十二点才睡,第二天早晨醒来后,吃了点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温水送服下几粒炼好的药丸子,然后又将自己准备的凝胶拿出来,往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继续对着电脑修改ppt和智能学习计划。
因为剑桥雅思官方可以给所有研究员报销来回往返的头等舱机票费用,所以谢书尧也没抠省,让陈杭帮她订的就是头等舱。
她这次出国带的行李不多,除去必要的证件之外,余下的就只是一台电脑、几件衣服以及几个瓶瓶罐罐了。
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的还不是一般的护肤品,是她自个儿炼制出来的凝胶质。
登上飞机之后,谢书尧找到自己的隔间,大致看了一下这个即将陪伴自己度过十二个小时的空间,便将那瓶瓶罐罐拿了出来,又往脸上涂了一层。
不一会儿,一群人就乌拉乌拉地进来了,四处找位置,就如同古时候皇亲贵胄出门时有小厮丫鬟前呼后拥的情况一样,谢书尧睁开眼睛瞅了瞅,发现被众星捧月的那人自己压根没印象,也就失去了兴趣,继续闭眼小憩。
怎知没过三分钟,被众星捧月的那人就开始发牢骚了,“我的褪黑素呢?赶紧给我来几粒,我得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行程已经公布出去了,待会儿下飞机的时候肯定会有粉丝在机场堵,谁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生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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